指尖,舌尖溫熱,溫柔纏繞住了那冰冷,疼惜的像是要把它捂熱似的。
酋德把頭拱進烈布的懷中,他頭頂的高度正在烈布的眉間,每一次依靠在烈布的懷裡,他都會有片刻的眩暈感。他纖瘦,他強悍,他秀美,他剛烈。一切都完全的不同,卻又絕妙的契合,他無法解釋這種感覺,他只知道,這就是他的宿命。這個男人,無論生與死,他都無法捨棄,他愛他。
“別怕,”烈布察覺到了酋德隱隱的悸動,他拍拍酋德的脊背,“有我呢,酋德,只要烈布在,沒人敢傷害你。”
淚水終於不可抑制的滾滾而下,酋德強忍著,而噴濺的熱淚還是沁溼了烈布胸前的衣衫。
烈布感覺到了那份潮熱,他嘆口氣,低頭看到酋德竟然赤著雙足,“站在地上會生病的,你那有我的火力,總學我做什麼!”烈布語氣嗔怪,他彎下腰,雙臂攬住酋德,腰桿一挺,酋德凌空而起,整個人小鳥一樣被烈布抱在懷中。
你幹嘛?酋德有些羞澀的瞪了一眼烈布,他知道烈布力大驚人,但是烈布還是第一次這樣抱他,他,他畢竟是個男人,酋德有些不適應的扭動了幾下身子,想逃開那有力的臂膀。
在動!烈布瞪著一對鷹眼,脖子伸過來,下巴抵在酋德的臉上,左右搖晃蹭了蹭,那已經冒出的胡茬像一根根豎立的小針,紮在他的臉上竟是又疼又癢。
酋德這才停止了掙扎,烈布大步流星,愉快的嘿嘿笑了兩聲,炫耀的把酋德的身體向上掂了惦,酋德嚇了一跳,趕緊死死摟住烈布的脖頸,烈布哈哈大笑起來。
烈布走到床邊,彎下腰,輕柔的把酋德平放在床上,眼中深情脈脈,酋德心中一陣悸動,他一把摟住烈布的脖頸,烈布僵了一下,一隻手扶住酋德的手,“怎麼,這就等不及啦?我剛剛跟這幫混蛋生氣,竟然出了一身臭汗,我去洗洗就回——”烈布拍拍酋德的臉頰。
不,酋德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一雙手臂倒是愈發的的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