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叫你,在我的心中你才是我的哥哥,從來都不是烈布,他是個很壞的哥哥,眼中只有權力跟王位,根本沒有親情,我只有你。”託雷望著羅泊,語調幽怨,酋德看到,羅泊眼睛潮紅。
“我一直信任你的,”託雷伸手放在羅泊的臉頰上,輕輕撫摸著,修長的指尖月光下泛著微光,它們滑過羅泊的臉頰,鼻樑,雙唇,羅泊夢魘般的呆立著,託雷半閉著眼睛,迷濛的摩挲著,忽然,他雙眼洞張,漆黑的眸子變得幽藍,羅泊不由得啊了一聲,他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
“你哆嗦什麼?”託雷嘴角一彎,他近身一步。
殿下!酋德身後喝了一聲。
託雷停下了,他沒有回頭。
“殿下,”酋德微微躬身,“我想您誤會哥哥了,他是酋德見到的最忠肝義膽的人,他絕不會背棄殿下!您,誤會他了。”
呵呵,託雷慢慢轉身,溫柔一笑,“酋德,你喜歡羅泊?”
殿下!
“你看這樣可好,我成全你們,反正烈布已經將你遺棄,不如,”託雷回身瞟了眼羅泊,“不如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一起遠走高飛吧?”託雷愉快的張開手臂,他呵呵笑了起來。
託雷!羅泊悶重的呻吟了一聲,他的臉孔由於激動跟憤怒幾乎扭曲了。
哥哥?好親熱的稱呼,託雷歪嘴一笑,“羅泊,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如何可以相信,你何必欲蓋彌彰呢?”
”你真的誤會了!“羅泊砰的一聲跪在地上,“羅泊絕無二心,句句屬實!”
你撒謊!忽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酋德抬眼望去,風笛不知何時躲在山石的暗影中,大約已經許久了,他緩緩走了出來。
哈,託雷笑了笑,“過來說話吧。”
風笛這才徐徐走到近前,給託雷深深一拜,“法師。”
風笛指了指羅泊,“小人不敢隱瞞,羅泊與酋德確有私情。”
啊,酋德跟羅泊目瞪口呆。
“看我不宰了你!”羅泊猛然站了起來,託雷迅速抬起手臂,用摺扇擋住了羅泊高舉的手臂。
“你既然青白,何必怕他說你。”託雷瞟了一眼羅泊。
風笛膽卻的看著羅泊,踟躕著。
“你敢無中生有,汙衊於我,我定不會饒你!”羅泊罵道。
說!託雷冷漠的吐聲。
“他們,”風笛看了眼羅泊鋒利的目光,他遲疑著。
”我讓你如實說!“託雷提高了音量,怒喝了一聲。
“他們在,雨中飲酒,互相依偎,撫,摸——”
你找死!羅泊飛起一腳向著風笛頭頂踹過去。啪的一聲,託雷摺扇一抖,敲在羅泊胸前,羅泊像是被重物重重一擊,他極速後退了兩步,手捂在了胸前痛楚的彎了下腰。
說!
”簡直混賬!“酋德忽然脫口而出,連他自己也震驚不已,酋德此時顧不得斯文,他上前一步,怒斥道,“你這個小童好沒有廉恥,竟敢惡意譭謗我們,我問你,你就不怕說假話,天打雷劈嗎!”
我,我,風笛恐懼的看著酋德暴怒的雙眼,他忙向後爬了兩步,躲在了託雷身後,一把扯住託雷的衣襟,“法師——”託雷一笑,他微微彎腰,用摺扇抬起風笛的下巴,“乖,別怕,有我在,不必擔心,沒有人可以傷害你的。”
”法師明鑑,“風笛得到保護,他雙手抱住託雷的腿,一臉無辜,“小人怎敢扯謊呢。”
”別怕,說吧。“託雷柔聲道。
他們,風笛指指酋德,“笛仙自打傷好了以後,日日與羅大人朝夕相伴,昨夜羅大人令我與琴聲自去安歇,不用管他,小人怕他醉酒不適,本打算留下來陪伴,卻被大人呵斥,只要回房安歇了。”
嗯,託雷微閉雙目鼻孔哼了一聲。
“夜裡,小人卻被什麼聲音驚醒,法師知道,小人自打來了玄顛山,忽然耳清目明,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這還要感謝法師對小人的垂愛,風笛才能變得不在愚笨,”風笛抬眼瞟了眼託雷,目光含情脈脈。
託雷微笑了一下,摺扇輕輕拍了下風笛的臉頰。
“小人覺得那聲音怪異,以為是大人晚上不適,身邊沒有人怎麼行,小人就下了床,一路尋了過來。”
酋德眼中迸發著怒火,他恨恨的瞪視著風笛張合的嘴巴,他心中恍然明白了,為什麼羅泊總是不願風笛待在身邊,又為什麼對風笛態度總是很蠻橫。
你看到了什麼?託雷輕聲問。
風笛似乎很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