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現在身份還不明確。”何敬儒長話短說,先講出了重點。
無可否認,在聽到他提起容夏之時,念生的心狠狠痛了一下。尤其是那句“夫人”,實在讓他難以承受。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只能不停地去忽視這種痛楚。
“後來因為一些誤會,滅度兄被指認成兇手,現已關進大牢。但是,為兄分析過案情之後,覺得這很可能是樁連環殺人案,我希望賢弟能夠隨我一同回衙門,助我們一臂之力。”見念生不說話,何敬儒繼續說著,“賢弟,可願意?”
念生幾乎要脫口答應,卻在張開嘴口,收了聲音。
“何兄,請恕小弟無能為力。如今,我已不再是捕頭,更不會再插手官府的事,讓何兄白跑一趟了。”念生婉言回絕道。
當初之所以如此急著離開義莊,就是為了要讓自己清醒下來,徹底忘掉滅度。如今,他又怎能因為一時地忍不住,而對自己的感情聽之任之。況且,以他現在的身份,亦不適合再去管那些事兒。
“賢弟,你能否再好好考慮一下?”何敬儒不肯放棄,繼續勸道:“此案不僅關係到滅度兄的清白,還關係那些無辜的老百姓,今後很可能還會有人被害。為兄能力有限,想要儘快破獲此案,只有靠賢弟了。你難道真要眼睜睜看著那些無辜的百姓被害,而無動於衷嗎?”
“小弟相信何兄的能力。”念生堅定地說出對他的信任,心裡卻有些動搖。
被他如此一說,何敬儒頓時噎住,不知該如何回他。雙眼直盯著他,似有些恨鐵不成鋼。
沒想到身份變了之後,賢弟的性情也變了不少,較之三年前那股難掩的正義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