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不記仇,就是弱軟可欺的特性嗎?
老夫人不想跟老太爺吵,不歡喜的瞥眼冬陽,對易雲卿道:“雲卿呀,那滔兒你打也打了罵了罵了,就體量體量他一片護母之情。”言下之意是讓易雲卿今晚進柳氏的房間。
易雲卿要笑不笑的點頭,老夫人當他答應當下便吩咐人散了,當晚易雲卿是進了柳氏的房間,可那只是打了個轉,只坐在椅子上聽柳氏哭哭啼啼的半天,等她哭完了看都沒看沒她一眼彈彈衣角起身,留下句‘哭完了早點睡’便回了冬陽的房間。
柳氏在後氣的差點真暈過去。其實在她的計劃偏左,易滔那一巴堂是易雲卿打的,後來又求同情哭哭啼啼的求情時,就該想到這結果。
易雲卿回程,見冬陽屋內還亮著光推門進來,問:“怎麼還不休息?”
冬陽抬眼:“在等大少爺。”桌子上擺著兩個小菜並一壺酒,兩幅碗筷兩個杯子,想來就是等他。
易雲卿嗅到不同尋常的味道,心顫了兩顫。故作輕鬆的坐在冬陽對面,端起已倒滿的酒杯放到鼻下聞了聞,笑道:“還記得五年前我們成親那晚麼?喝交杯酒時因為你不習慣那麼喝,還把半大杯撒在衣服上。”
“我不記得了。”
易雲卿一噎,放下酒杯斂著眉。他知道冬陽是在計劃著什麼,他的忍讓跟不計較只是因為他不再乎,不再乎這個家不再乎這裡的人,除了易謙,其餘人恐怕他轉身之後就會忘了吧。所以他呀是個愚蠢的人,花了五年時間才認清這些。
冬陽起身取出木盒開啟放到易雲卿面前。“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