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拎著木棍加入戰局。
有易雲卿一等守夜的加入,很快七個小賊便不成氣候,領頭的一看事敗打了個撤退的哨聲,其中一人想著不甘心戾氣頓生,抓著木棍想也不想用力對離他最近的易雲松揮去。
木棍揮去的方向是易雲松的頭部,如果這一棍子打嚴實了易雲松恐怕不死都半殘。眼看木棍就要落到嚇懵了的易雲松頭上,躲避不及間冬陽用身體替了下,那向著易雲松頭部去的木棍就這麼落到了冬陽的肩膀。
冬陽一聲悶哼,想來受傷不輕。
易雲卿瞪了怒不可遏,一木棍把傷了冬陽的人直接給打的骨斷。他原本不想跟這些流民較真,可現在他改主意了,他定要把傷了冬陽的這人送去官府追究查辦!
被易雲卿傷了手骨的人逃的不遠便被村民抓住了,天一亮被扭送去官府是什麼結果不提。
傷了右肩的冬陽被扶回房間,小心露出肩膀一看整青紫佈滿整個肩膀,噱得人心驚不已。老太爺一驚,忙讓老夫人回房拿上好的藥酒來。
“先把藥酒拿去廚房溫一溫把青紫揉散,明天再找大夫看一看。”
庶四爺庶四娘趕來感謝冬陽救易雲松一命,好一番感謝才散去。
易雲卿扶了冬陽躺到床上,背部朝上,接過易雲春熱好的藥酒讓他回房休息,這才拿藥酒先在手上散開再用力揉向冬陽受傷的肩膀。
藥力在傷處散開,疼的冬陽悶哼。
易雲卿心疼道:“疼就喊出來,別人聽不到的。”
為了一點疼痛就喊出來可不是大男子所為。
看冬陽忍痛不出聲,易雲卿更是心疼,只更輕更用心的揉散藥力。
21欠他
轉眼又過兩月,也就是九月下旬時,下了幾個月來第一場雨。莊稼人鬆了口氣,上半年雖然棵粒無收,下半年也錯過了水稻的育種時期,不過好在還能種些別的。冬陽領著易家男丁把十畝沙地跟十來畝良田播種好,時氣已經接近十月。或許是上半年的火熱把太陽的能量都給用盡了,才近十月氣候已經直逼往年的十一月。
這日。冬陽正在院子裡劈柴,庶三房一向不出門的庶小姐易雲嫻經過時一雙小腳沒踩穩滑了跤,冬陽眼明手快扶了把卻不想正被庶三娘給瞧見了,當下大呼小叫的說冬陽衝撞了她了庶女,鬧的老夫人都知曉了。
老夫人被庶三娘鬧的頭疼,柳氏也在旁暗地使拌子,明理暗理說冬陽根本不把後院女眷放在眼裡,這可把老夫人氣的夠嗆。要知道冬陽雖然是男人卻是易雲卿的妾室,按理屬老夫人管,不把後院女眷放在眼裡那就是不把她易老夫人放在眼裡,這還得了?雖然她也清楚易家能有現在條件是建立在他打獵營生的基礎上,但這並不防礙她這老夫人敲打他。
大夫人餘氏想幫忙卻是心有餘力不足,因為她向來在老夫人面前沒資本。
庶三娘原本就是挑起這事的人,自是樂得見她一向看不起的冬陽受罰。
庶四娘因為冬陽救易雲松的事情沒有幫腔,但也沒幫冬陽說話的意思。
柳氏更是樂見其成,或許該說今天這事原本就有她的推手,因為易雲卿對冬陽的態度已經引起了她身為女人的強烈預感,她已經感覺到了冬陽對她產生的威脅!好不易趁易雲卿去縣城辦事三天不回,當然要用盡手段把這隱患除去。她卻不想,逼得冬陽離開,易雲卿回來後第一個怪的是誰。
老夫人罵了通罰冬陽跪在院子裡,冬陽跪了。他沒錯,他跪的是老夫人,自此一跪後他與易家,無仇、無怨、無恨、無恩、從此再不相干。
他從不欠易家,就算有五年供吃食的恩情也還了,現在是易家欠他。他已經做到問心無愧,再加上這一跪,易雲卿給不給和離書他都已經不再意了。
易謙瞧了急的什麼似的,自知自己求了也無用,只得去找了易雲春讓他趕快到村內長者家把老太爺喊回來。等老太爺趕了回來已經是近半時辰了,天已下起了小雨,冬陽就跪在院子裡淋了近半時辰的雨。
老太爺雖然讓老夫人改了主意,可冬陽已經淋了近半時辰的雨,秋風一吹不到晚上就發起了燒,好在冬陽體質好撐著身體灌了碗薑湯出身汗第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易謙一早就跑來,擔憂的看著冬陽把整個房間上上下下收拾遍。“小爹爹……”
看著明亮整齊的屋子,冬陽摸摸易謙的頭,柔和道:“謙兒可不可以借我你的紙墨筆硯?”
易謙不明所以,不過他一向聽冬陽的話,小腿跑著快速從自己房裡抱來了筆紙。看著冬陽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