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琴鍵上彈奏著彼此都喜愛的曲子,Song From A Sectet Garden……
他的思念與不捨,他的奢望與愛意。如果當時可以堅持一下,結局是否就會不同?
燃燒的菸草漸漸將煙燻近了蕭吟的眼裡,一陣輕微的刺痛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可指間的音符,卻依舊流淌,沒有停頓。直到最後一個音符落下,燃了好久的菸灰,終於承受不了繼續的燃燒而斷開濺落在蕭吟的手上,一陣灼人的刺痛。
“你還是很喜歡這個曲子。”李銘傑走到蕭吟身旁,輕輕靠在鋼琴上,低聲說:“我記得,以前我們去阿俊家裡時,你們兩個總是一左一右的坐在鋼琴前,不厭其煩的彈同一首曲子。我一直都嫌煩,可泉不會,他總是說很好聽。”
蕭吟終於將煙從嘴邊拿開,另一隻手輕輕摸著黑白相間的鋼琴鍵,溫柔的笑了笑:“泉還說,我們兩個總是坐在一起彈鋼琴,沒有人和他一起。阿俊那時還把我趕走,讓泉坐在他身邊。”
“阿俊住在南區,離開這裡一個小時車程的地方。從這裡向左走有一部公車,可以直接到他家的小區門口,我把地址寫給你,不要白天去,他生活不規律,有時候日夜顛倒。”
李銘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由始至終都沒有向蕭吟看一眼。可蕭吟還是笑著說了句:謝謝。
難得完成一部作品之後沒有繁忙的後續工作,傅俊終於在晚上睡了個好覺,直到第二天近中午的時候才起來。
葉哲寒正巧休息沒有工作,所以當起了家裡的全職保姆,準備大動干戈一番。早在傅俊沒有起床的時候,葉哲寒就已經把除了他房間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整理乾淨了。傅俊見他那麼勤快,也就沒攔他,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將打掃衛生的工作全數交給了葉哲寒。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都在刻意避免著敏感的話題。特別是葉哲寒,自從那次在會議室裡一不小心把傅俊給惹哭了,他就再也不敢提任何有關蕭吟和蕭泉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