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鬱鈞尷尬,他沒有付賬。
這樣,她只能親自來還債了。
交完了錢,取得了藥,她下樓,這時,竟然聽到有人尖叫。
有人匆忙奔跑,她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正準備要走進電梯裡,她這時回頭看過去,湊熱鬧的人,從古至今,都有,當然不會少她這一個。
她打算要走過去看看,有人攔住她,“沒事趕緊下樓,這裡沒你們什麼事。”
那是一位護士,她說話語氣衝得很,偏偏這位姑娘從來吃軟不吃硬。
她說,我站在這裡也有錯,這醫院還讓不讓人來了?“
一句話把護士噎個半死。
這不是廢話嘛,醫院不讓人來,怎麼收錢入賬啊。
另一位護士走過來,她好心勸道,“大家都趕緊下樓吧,要上去的也上去吧,不要堵在這裡了,好嗎?”
這位姑娘卻問,“誒,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嗎?”剛才吵鬧得那麼厲害。
“對啊,怎麼了?”
“是不是這醫院出了什麼大事啊?”
有的人也趕忙附和問,她好奇心其實不強,但是,既然聽都聽見,好歹也讓人尋找點事兒做,有人才甘心罷休。
那位才走過來勸導的護士難為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那位姑娘卻咦了一聲。
她定睛一看,那位,不是肖醫生嗎?
好看的那位,俊逸神采的那位啊。
他怎麼了?好像受傷了,他白色的大褂上,都是斑駁的血跡。
姑娘人家,幾時見過這等血腥,電視上,那裡隔著螢幕,眼前裡,卻是越來越近,肖讓一枝手捂住自己的傷口,一邊,有護士叫他趕緊去包紮。
那位姑娘看著那位肖讓醫生。
她剛才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印象很深刻,因為他長得俊美,而且她第一反應居然是認為這人和陳總有得一拼!
她真的在自個心裡如此嚼起了這個心思,而眼下,見到,很多人扶住那位醫生,他雙手捂住傷口,那,那是血!
“啊!”
她吃驚的張大嘴巴,雞蛋型。
“那個病人穩住了嗎?”
有護士問,他們走過過來,走進樓梯裡。
她站到一邊看著被別人扶住的醫生走進電梯,上樓。
“誒誒,護士美女,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她指樓上,跟她下樓的護士輕描淡寫,“也沒什麼,有個病人,不知什麼原因,拿起刀威脅別人。”
“啊?他是瘋子?”
“估計是吧。”
護士美女走了,畢竟再多說,恐怕這家醫院沒人敢再來了。
她還想問,那位什麼肖讓醫生受傷?重不重啊?
可是,人已經走到門口,她又不好意思跑回去問,那位美美的男醫生,被傷得重不重。
她鬱悶的回去。
裴正勳難得見到一向活潑亂跳的邯丹丹美女如此無精打采的走上工作崗位,他問,“邯姑娘,你不是去醫院嗎,怎麼了?這麼一副萎蔫的樣子,難道,去趟醫院,查詢出自己得絕症了。”
“啊喂,賠錢主管,不帶這樣詛咒人死的呢?”
“哈哈,那你幹嘛苦著一張臉,你這張苦瓜臉讓人看著已經夠苦了。”
“行了,裴主管,你就別開丹丹的玩笑了,說吧,小姑娘,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要知道,這姑娘可是這裡最小且很能幹的小傢伙,自從她來了以後,公司裡死氣沉沉的氣氛就活躍了。
邯姑娘扒過去,“我告訴你哦,蓉蓉姐,我剛才在醫院,看到一位很帥的男醫生。”
“有多帥?”
不會帥到掉渣吧!
“他長相俊美,而且,還很正直勇敢。”
“啊?你怎麼就知道人家正直了,難道你?”
“去去去,想到什麼去了呢你?剛才,那家醫院發生了點事情,然後,那位肖讓醫生為了制止那位病人,他挨別人捅了一刀。”
“什什什!什麼?”
“我也不想相信啊,可是他身上流了好多血,滿身都是,唉,前幾分鐘,我才知道他叫肖讓呢,誰知,下幾分鐘,他就受傷了。”
邯丹丹姑娘如此心疼的說了自己的心事,她添油加醋的也算繪聲繪色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事,經過一番加工潤色後,如是拿來當新鮮事與同事說了一通。
她講得還算有理有據!
大家不信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