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指掐了一把他那一堆嫩肉,驚得沉夏直叫喚。
“死小子,你掐我幹嘛啦?幫我按摩一下不行啊,誰讓我害我摔倒在浴室裡的!”整個一得理不饒人的嘴臉,從被褥裡露出腦袋來,彆著脖子衝他喊,由於起床沒多久,還有些缺氧,臉還是紅撲撲的。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希聲就來氣,禁不住要拿頭撞牆。
本來嘛,昨晚那氣氛多好啊,眼看著沉夏對自己投懷送抱了,還主動吸住了他的嘴唇,接下來就該水到渠成,一記法式深吻徹底奪去他的呼吸,抱著他酥軟下去的小身板到臥室裡,往床上一扔,甭管要不要說點什麼做個心理準備,都到這個地步了,撲上去從頭啃到尾不就成了嗎?
沉夏軟乎乎的小嘴貼上來時,他把一連串動作就想好了,心花兒朵朵開啊,鼻血的差點流出來了,他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成年人了,這點想法很正常的,有木有,有木有?
可是——偏偏就這麼倒黴,希聲一激動動了動腳,一下就踩中一條掉在地上的親親魚。失去重心的兩人齊齊倒地,幸虧希聲靈敏那胳膊圈住沉夏的腰,讓自己的胳膊著地,不然他就不是扭腰了,而是直接做了自己的肉墊。
這麼一段小插曲過去,該有的曖昧氣氛一眨眼消失殆盡,沉夏嗷嗷叫著自己腰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