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些話現在說出口又還有什麼意義呢?沉夏拍拍他的手背,走出房門,對著換好了衣服等在外面的希聲笑了笑,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大功告成,回家吧!”
“嗯!”希聲給他整理了一下剛才故意撥亂的頭髮,抬起手腕一看錶,“呀,最後一班回Y市的地鐵還有二十分鐘就要開了!”
兩人來不及和呂孟告別,就急衝衝地離開了警局,往地鐵站飛奔,正好趕上。
喘著粗氣坐下來,沉夏搭著希聲的肩膀,望著漆黑的窗外,淡淡地說:“愛得太深,會失去榮耀和價值……有時候,不是我們看不清別人,而是我們看不清自己。”
希聲默默地看著他,什麼也沒說,只對他攤開手掌來。沉夏稍微一愣,嘴角勾起笑,把手放了上去。
空擋的車廂十分沉寂。
快抵達Y市時,希聲搖了搖沉夏的手,“記得哦,答應我回家要做的事?”
“呃……你都多大了,還……”
“多大了我還是你最愛的弟弟希聲,你日記上寫的。”
“呵……我那日記不是丟了嗎?”
“沒丟,你東藏西藏,忘記藏我床底下了吧?這叫天意……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