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父母忙碌而快樂的身影,陸方心裡有著淡淡的愧疚和濃濃的幸福,即使父母這一次的忙碌不是為自己,陸方也還是感到了幸福和滿足。自己給不了父母含飴弄孫的快樂,那麼就在別的方面儘可能讓他們快樂吧。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到,第二更比較晚,大家別等了,保證大家起床時能看到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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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芸對於陸方半路截殺的做法果然非常不滿,以至於陸方不得不嚴肅表示她的分貝再不能控制在四十以內,他就拒絕再接聽電話了。一句話把人家姑娘給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要不是電話那頭傳來控制不住的急促的呼吸聲,陸方能以為這妮子已經掛電話了。
“其實吧,我也只是把小狗先帶回家打算回頭給小穎阿姨送去,可是沒想到我媽一見鍾情,一眼就看上那小西施了……”陸方睜著眼睛說瞎話。他發現自己說謊的心理素質很是不錯。
“……”邵芸默了半天,然後幽幽地說,“陸方,你如果不會用成語就不要亂用,作為理科生人們都會原諒你,可是你居然亂用成語,就算大家原諒你,你爸爸也一定不會原諒你……一見鍾情?你確定這個詞能那麼用嗎?”
寒冬臘月的天兒,陸方在寒風中直接飆汗。最後,邵芸對陸方的處理意見就是“給我借幾個調酒盅來”。她們有個小品還差點兒道具。
陸方揩了把冷汗,這是過關了。幾個調酒盅而已,比預想的要簡單得多了。想了想,陸方就跑左手酒吧去了。雖然算得上是土著居民,可一向專心讀書的乖寶寶陸方沒太多的社會關係,能借到調酒盅的地方就更少。他琢磨了半天,覺得就那天晚上認識的大武或許能幫得上忙,儘管只是酒桌上的交情,不過以大武那種豪爽的作風,借他幾個調酒盅應該不成問題吧?
進了左手酒吧,裡邊跟平安夜那天晚上的又不一樣了,今兒晚上酒吧裡衣香鬢影紅男綠女,跟尋常酒吧沒什麼兩樣。難道說左手不是專業G吧?陸方納悶。
轉了一圈兒,沒見著大武,陸方就跑吧檯上問那吧員找大武。那人指指二樓,點了個包廂給陸方。上了樓,陸方就跟守在第一個包廂門口的服務生說找大武,那服務生就推開包廂門的進去。趁著這功夫,陸方瞄見裡邊燈光昏暗,烏煙瘴氣一片,麻將的搓牌聲嘩啦嘩啦傳出來,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包廂裡邊滿當當的都是人。
工夫不大,大武就出來了,還是平安夜見著的那副打扮,嘴角叼著半截香菸,流裡流氣的。他眯著眼適應了一下過道上相對亮堂的燈光後,認出陸方來了,“是你呀小陸同學。”說話的時候,那半截煙愣是穩穩地咬在他嘴裡,竟然沒有掉下來,看來這咬煙的業務過得硬啊。
“今兒咋有空過來玩兒?”這回大武總算捨得把煙從嘴角拿下來了,順便一手就勾住陸方的脖子,“包廂還是大廳啊?我給你們打折。”
陸方汗,這人,怎麼這麼喜歡給人打折啊?隨隨便便就打折,他就不怕虧本了啊?“那啥,今晚我一個人來……”陸方有點不好意思,人家這麼熱情,可惜他竟然不是來消費的。
“一個人?”大武揚起眉毛,隨即笑起來,“一個人也好,得,跟我進去搓兩把。”說著帶了陸方就想進包廂。
陸方忙止住他,“那個,其實我想來跟你借點東西的。”
“借東西?啥呀?”大武還挺有興趣。
陸方把借調酒盅演小品的事兒說了一下,大武很是爽快,“嗨,你直接跟吧檯拿不就完事了?”頗有點怪陸方小題大做的意思。
“那哪成啊?您是當家的,跟您說才對吧?”陸方一邊拍馬屁一邊暗暗嘀咕,這人是什麼腦回路啊?要是人人都直接跟吧檯拿就完事兒了,你這酒吧還不得給人搬空了去?哪有這麼管理的?太隨心所欲了。再說了,您老大認識我,人酒吧小弟知道我是誰呀?
大武笑起來,摟著陸方的肩膀說那成,我跟你去拿。
大約開酒吧搞服務業的就是這樣,天生就很善於跟人打交道。倆人不過一面之緣而已,如今大武的熱情親切讓陸方以為丫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兄弟。陸方原先那種因冒昧而產生的不好意思在大武的熱情中全都化為烏有,彷彿他來跟人家借調酒盅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順利地借了五個調酒盅,陸方說演出結束後立刻就拿來歸還,保證完璧歸趙。
大武卻問他能不能也讓他去見識見識一下大學的迎新晚會,“我還沒見識過大學的娛樂文化生活呢。”
瞧這話說得,要不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