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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被人妖櫻庭煌壓榨的經歷可以寫成一部長篇小說,聲淚俱下,感人肺腑。終於,我開始嚴肅的思考一個關於我人生的問題——我為什麼要呆在這裡?聽說只要籤一個小子字,我就可以不用再去那所變態私立皇學院,還能還清欠債,順便可以撈到點小錢……我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這麼失敗呢?一定是太生氣了,以至於變相虐待自己來壓壓他得氣焰,還說什麼相信櫻庭虹之類的肉麻噁心的話,不過現如今我實在受不了櫻庭煌這個死變態的一舉一動了。於是乎,我思考,思考,思考。結果,實在找不到一個讓我不籤的理由。當櫻庭煌再一次將那張契約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二話沒說就拿起來準備籤。
'等!佐佑,你什麼陰謀?'
櫻庭煌一把將契約搶了回去,怔怔地看著我,不相信我前後態度的差異。什麼陰謀?他也不看看誰綁架的誰,汗。
'我想通了不行嗎?快,給我籤。'
'你……到蠻識趣的麼,哼哼。'
櫻庭煌笑得冷,話是說我識趣,可他看起來並沒有高興到哪裡去,似乎是更熱衷於把我吊起來打,哼哼,你小子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就是簽了,能拿我怎麼樣?'我識不識趣倫不到你來說,等我簽完就馬上放我走。'說話間,櫻庭煌白嫩的臉蛋上出現很扭曲的表情,不知道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因為他的思維不是我佐佑的正常邏輯所能推斷的。
'簽完你就可以滾了。還想我欺負你嗎?'
櫻庭煌將美腿架在沙發上,又恢復了愛理不理的模樣,把契約不客氣地扔到我身上。死人妖,態度這麼差,溫柔點會死人嗎?'兄弟倆都是天生SM狂人,你們家族還真是可悲。'
'我可不是天生的。'
奇怪,難道是耳背?怎麼會有迴音,兩個聲音齊齊響起。忽然殺氣瀰漫大廳,不祥的預感志擊而來。那個優雅的聲音是櫻庭煌這個變態的……那另外一個熟悉的冰涼的聲音……
'櫻庭虹?!'
寫到一半的筆就這樣凌空沒了動靜,我整個人都差點被櫻庭虹冷若冰,寒如霜的眼神凍死了。我又沒做錯什麼!心虛什麼?'鎮定'地轉過身子與那個黑乎乎的身影碰了個大滿懷,'對不起,太近了,看不清。'一雙幾乎冰涼的手無力地把我拉開,還在我額頭上輕輕叩了一下。哎?現在不是夏天嗎?他小子莫非為了避暑跑去南極玩轉了一圈?正在鬱悶中國貧富兩極分化嚴重,櫻庭虹整個壓倒在我不算太強壯的身體上,哇!非禮啊!'櫻庭虹你幹什麼?!'
'你讓虹靠一會兒會死啊?他是病人啊。'
我沒聽錯吧?櫻庭虹也會生病?就他超人般的體制,他除了不會飛,和超人同志還有什麼區別嗎?比其擁有著溫熱體溫的酷酷的櫻庭虹,冰涼的感覺好像反而是正常的,我小心翼翼地伸出一隻手,去比較他的體溫,好舒服哦,和冰袋一樣……難道真的生病了嗎?
'是人都會生病吧。他可是風雨無阻地趕來看你有沒有被我殺掉才生病的。哼哼,只不過看到的卻是你要簽下離開他的契約而已。'
櫻庭煌又看透了我所想的,一再諷刺我的所作所為,在我根本沒有傷害櫻庭虹的前提下,我竟然還會感到一絲絲愧疚。猛地櫻庭虹抓住我放在他額頭上的手,用力地塞進懷裡,雖然知道這是為了取暖,可是在他哥哥面前做出這樣曖昧的舉動,實在……讓人很困擾的說。果然,櫻庭煌一臉不悅的神情又一次浮出水面,命令幾個女僕把櫻庭虹帶回房間休息。我剛要跟去,卻被他一把攔住。與櫻庭煌對視數秒之後,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我臉上……疼!
'你明明不喜歡虹,為什麼還要這麼虛情假意?!你這種人……你這種人!……'
被打的人明明是我,櫻庭煌反而委屈地將要哭了出來。為什麼,覺得他很可憐呢……我靠!我怎麼會同情這小子,死人妖,大變態。打我,還罵我佐佑虛情假意,我忍無可忍啦!不管什麼三七什麼二一,揮起手不留餘地地回敬他那個嘴巴。'啊!'被打到的櫻庭煌頓時花容失色,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虛情假意?!為什麼要喜歡他才能扶他?你以為是言情小說嗎?除了你濃我濃就沒有其他感情了嗎?你這個好吃懶做得大少爺,只要高興就可以隨便抓個人來欺負,怎麼會知道朋友之間的友誼呢?你的友誼都是錢買來的吧?所以,這句虛情假意,我還給你!哼!'
我……好帥啊,第一次有這麼多臺詞。我竟然這麼順暢地就說下來了,已經被我打成痴呆的櫻庭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