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受傷的原因是從樓梯上摔下去胳膊摔折了,老子的一世英名啊!唉!
小孩兒也一宿沒睡著,我從房裡搖搖晃晃出來的時候他站在陽臺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沒打擾他,解決完生理問題回床上繼續躺著。
梁俊的簡訊基本是隔一個小時就來一通,不外乎是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又發燒?我說我挺好的,就是覺得身體有點兒虛。他讓我好好休息,有事兒給他打電話,他立馬就回來。
下午的時候我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我還沒開口他就問我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我說沒,就無聊悶得慌。
然後他掛了電話。
沒到半個鐘頭,梁俊就踹開了房門。
“你怎麼回來了?還沒到下班的點啊!”我愣愣地望著他。
梁俊沒好氣地說:“我怕你死家裡!”
他請了兩天假,理由是照顧我。可把我給感動的,娶個媳婦兒也不見得能有他這麼體貼啊!總覺得我受這傷也真他媽值了!
梁俊冷笑著說既然這麼感動,那明天再給你買份兒保險,受益人寫我的名字。
我說好啊!靠譜!Out of question!換來一巴掌拍頭上外加一個字兒:滾。
活了這麼多年,我可第一次享受到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這不傷了右手不方便嘛!梁俊嘴上說著不樂意,但每樣兒都照顧得特仔細,連小孩兒都說請個看護也不能伺候這麼好。
我特得意的對小孩兒說,這是必然的!他可是我媳婦兒啊!
這次換來了梁俊三個字兒:滾去死!
雖然我和梁俊還是沒對小孩兒說我倆的身份,可現在小孩兒住在這家裡,門背後掛的警服他肯定也瞧見了,不過他一直沒開口問,每天特乖巧地呆家裡,還幫著做飯做家務。
李亦哲這心理學變態終於在第三天的時候良心發現來探病了。
齊辰在我家的事兒梁俊當天就給他說過,這會兒見到人正在拖地板,打趣兒地說我和梁俊這是把小朋友拐家裡來做保姆了。
專案小組人員到齊,我和李亦哲坐在飯桌邊,梁俊站在身後,小孩兒端端坐在對面,展開了一種疑似審訊的場面。
“小齊,你應該還記得我是誰吧?”李亦哲笑容可掬地說。
小孩兒點點頭,叫了一聲李檢察官。
於是李檢察官指指我,“刑警隊,沈威。”又指指梁俊,“公安局檔案科,梁俊。”
作者有話要說:
☆、是愛人,不是哥們兒 ☆、16
小孩兒一下恍悟,對我說:“我記起來了,以前見過你。”
我笑了笑說臭小子,現在才記起我啊?
他說那時候那麼緊張,又隔了這麼久,沒一下想起來這不怪我!
李亦哲打斷了我們閒聊,切入正題,“出了這種事兒,你應該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你了吧?”
齊辰微微皺眉,猶豫地說:“因為學長的事兒?”
“一半兒是他的事兒,一半兒是……”李亦哲指了指我的胳膊,“這回事兒。”
“我真不知道。”齊辰和李亦哲對視著,樣子特別誠懇。
李亦哲拿出一張照片,推到他面前,“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是那個自殺的受害人。
齊辰看了一眼,點頭,“我認識他,是我打工那家酒吧的常客。”
李亦哲說他死了,自殺的。
齊辰聞言臉色一下慘白起來,微微咬著下唇。
李亦哲又說:“我死前去找過他,他說因為你知道一些事兒,他們要做掉你,這個他們,是誰?你知道的事兒,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小孩兒眼神迷茫地看著他。
李亦哲又要開口,我打斷了他,說:“小齊,你不想說沒關係,不知道也沒關係,你就安心在這兒住著,有我和你梁哥在不會有事兒,等哪天想起來了,或者想說了,咱們再談。”我特瀟灑地留下這些話,拍拍李亦哲肩膀讓他跟我來,離開位置去了陽臺。
梁俊陪著小孩兒,我剛到陽臺站定李亦哲就過來了。
他說你見著人委屈的樣兒同情心氾濫了?
我聳聳肩,要是我會抽菸的話現在真想來一口。“雖然他二十了,性子也還是個小孩兒,如果不是他演技太好……你這麼著急想問出什麼,嚇著他了照樣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李亦哲眉頭一挑,上下打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