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靜靜的隨著人流湧入包房。
衛饒看在眼裡,琢磨琢磨,突然就明白了,所謂年華似水,往昔不可追,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謝胖子扯著大嗓門,安排就坐。到場的一共8人,衛饒掃了一眼其他的那四人,頓時明白燕衛國帶自己來的目的,合著這年頭,沒個小蜜面首的,都不敢同學聚會。
吃飯的時候,正如典型的中國式宴會,以吃為輔,以聊為主。透過燕衛國,衛饒知道謝胖子全名叫謝軍臣,現任廣電局網路總署的某職位,坐在他旁邊,嬌小可愛,嫩到掐出水來的女孩是今年他們部門新進來的研究生。瘦子叫許志遠,區教研所的所長,旁邊的三十多的那個女人是他們所的教研員,教心理的。最後就是沈冰,他現在在C大任教,漢語言文學教授,沒想到的是,他同樣帶來的也是個男的。
衛饒偷偷問燕衛國,“你們這麼明目張膽,行嗎?”
燕衛國剛才似乎剛抿了口酒,帶著燻人的熱氣,湊近,右手不經意的搭在衛饒的肩後,微笑著說:“小饒,再教你一條——沒有行不行,只有敢不敢。”
衛饒眼睛一亮,點點頭,剛要說什麼,就聽對面謝胖子叫道,“燕衛國,別抱著你的小美人說個沒完,我這有好八卦給你講!”
燕衛國轉過臉,坐直,“你說,我聽著,但凡不是好料,我就要抱著張玥說個沒完了啊。”
眾人俱哈哈大笑,謝軍臣的小□已然羞紅了臉,小聲埋怨,“你看看你,瞎說什麼……”
謝胖子拍拍她的手,然後面向大家,“這個事絕對夠新鮮。”
“你們都還記得咱班原來有個小咱們幾歲的女生?”
“哦哦,記得,”許志遠趕緊接茬,“不是那個叫盧月的?”
“就是她!”
“她怎麼了?”
“幾年前跟丈夫離婚,自己帶著孩子跑到法國,混的是風生水起——居然成了索邦大學的客座教授——所以說——嗝!”
八成是謝胖子喝的太多,醜態畢露的打了個嗝,頓時引得眾人皆捧腹大笑。
“哎呦那誰,”許志遠笑的眼淚直流,“小張啊,給你們局長倒點白水,別讓他喝了啊。”
張玥恭恭敬敬倒了茶,一雙小嫩手遞到謝軍臣的嘴邊,謝胖子嘬了兩口,繼續吐沫橫飛的講:
“所以說,娘們兒離了男人的束縛,活的更好!她這不是學術有成?好事沒完呢!還找了比她小的法國漢,最近又回S大了……”
衛饒正吃著雞汁小筍圈,聽到S大,一愣,隨即又低下頭,繼續奮鬥。
“然後?”
“她啊,此乃真風流……這不,剛甩了法國弟弟,回S大沒多久,就又搞了他們那裡的小研究生——”
“哎呦可真能個!”許志遠帶來的心理老師掩著大紅嘴唇咯咯笑著。
“所以——”謝軍臣環視一週,“有句廣告語可以送她,小男人,我‘做’的最專業。”
席間再次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笑聲。
衛饒只顧吃,可嘴裡嚼著嚼著,慢慢的停了。
燕衛國漸漸收了笑,側過身問:“怎麼了?”
“沒……”說著,放下筷子,坐正了,大聲對對面說:“謝先生,我想問您個事。”
謝胖子還笑得直打跌,抽著嗓音問:“什麼事?”
“您說的這個盧月搞的研究生,叫什麼名?”
“叫什麼名……”謝胖子搔搔本就稀薄的頭頂,“我還真給忘了。”
“我就記得……”
衛饒吞了口口水,他希望……他希望……
“我就記得那個研究生跟的導師是個香港人。”
十一、教師面對複雜的班集體情況時,應作出正確分析(下)
內篇:
一夥人酒足飯飽之後,學生們先紛紛退席了。這時趙一已然有些醉了,他喝了酒之後與平日判若兩人,一定要和大家一一深情擁抱才放人離去。有幾個保守的女生心生厭惡,偷偷溜走了,男生倒是很大方地和老師“基情”擁抱。
聶銘往日倒是總會留著最後走,送了醉醺醺的趙一回公寓之後才回去。但這天他特意要躲開盧月,便以有事為名先撤了。
他剛優哉遊哉回到寢室,開啟電腦準備和衛饒影片聊天,就收到了盧月的電話。聶銘糾結地按下“通話”鍵,那邊傳來盧月嬉笑的聲音:“聶銘?老師喝醉啦!都不認路啦!”
盧月一開始倒沒喝酒,後來被幾個熱情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