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使勁拍了拍額頭,嘴裡習慣成自然地開口就是一句:“Honey,快起床吧。”
對方沒有答話,夏侯偉閉著眼睛,只當趴在身上的人還沒睡醒,不過今天這位的體重可是不輕,壓的他胸口都疼,“Honey,你太重了,減減肥吧。”夏侯偉哼哼著抬手摸上對方的身體,順著肩胛骨一路往上爬,手插進對方短髮時還沒察覺出不對頭,心裡感嘆著他最近的口味真是越來越雜了,連自己都有些找不著規律,摸不著頭腦,胡亂揉了對方半天腦袋,夏侯偉才蹙眉睜眼,不聲不響地又閉上眼睛,一定是還在做夢,一定是還在做夢……幻覺,幻覺……
夏侯偉的心突突地跳起來,他擱在井遠科頭上的手微微顫抖著,努力回想著昨晚入睡前的種種情景,他記得他洗完澡好像就上床了,那個有可能是通緝犯的傢伙勒令他去睡沙發,他沒從,然後記憶就斷了,他記不起之後的任何事,就是夢中好像和人摟摟抱抱……難道不是夢?夏侯偉想到這裡,冷汗滴了下來,是說他和一個認識不到24小時的男人酒後亂性了?而且照現在他們兩人的這種姿勢情形來看,不是他上別人,反是別人上他?!
如果這個想法落實了,夏侯偉想他乾脆也別活了,他活了堂堂三十餘年,身高一米八六,體格健壯,肌肉結實,當過流氓,混過社會,練過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