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自己開啟了飲料喝了一口,過了一會兒問:“你們一直有聯絡?”
“嗯,上個星期還發郵件來的。”喬曦斜著眼鏡看週末微妙的表情變化,心情舒暢的坐在他的旁邊,“放心吧,你已經成功制服他了,對你構不成威脅。”
“……”週末窘得撇撇嘴,哼了一聲。
喬曦喝一口水,從週末手中拿過明信片說:“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只有一個人,父母在外地,剛剛畢業,正在為是留校任教還是出去闖蕩煩惱。我建議他留校,有保靠的工作和固定的收入對他沒壞處,而且我覺得他挺適合跟學生在一起,可現在看來他並不喜歡這個結果。”
週末不解,“他那麼聽你的話?”
“你都叫他小孩了。”小孩總是前瞻後顧不能自立,要說讓他這個樣子出去闖,真讓人擔心會闖得頭破血流,喬曦嘆一口氣,“他的朋友是不少,但能說真心話的一個都沒有,所以只能來找我。你看他表面挺開朗,其實心裡很藏事,很怕被親戚朋友知道自己的事情。”
“你不怕麼?”
“你怕麼?”
“……”不安的沉默,週末將目光從喬曦的臉上轉移開,看向日光漸沉的窗外,過了很久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