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可能直接關係到李林的合同,所以我還是回來看著你比較好,就是這樣。”說完馬辰一臉色更陰了。
李弦涼乾笑了幾聲,“啊,剛才順道給你買了點藥。”說完他開啟袋子,“消炎的發燒的都買了,我覺得你這樣應該得掛水吧?傷口這麼大,還是去醫院看下比較妥當。”
雖然李弦涼說得彆扭理由也牽強,但馬辰一頭一次覺得這些話比任何時候都來的悅耳,緊皺的眉頭也漸緩,他說:“今天打過點滴了。”然後毫不客氣的把杯子遞給李弦涼,“我渴了,倒點水過來。”
李弦涼接過杯子,沒像平常那樣在意馬辰一指使他的口氣怎樣,反而暗自擦把汗,總算找到臺階下了,然後便急吼吼奔向大廳去倒水,馬辰一摸著下馬盯著李弦涼的背影,嘴角輕揚若有所思。
李弦涼邊倒水邊想,他肯定是被什麼邪惡的東西給附身了,肯定是,否則沒理由會回來啊,而且他發誓,他絕,對,不,是,看馬辰一可憐才回來的!
倒完水,送外賣的到了,付完錢後他把餐盒直接提進臥室。
馬辰一接著指使他拿床上筆記本桌子放他床上,李弦涼咬咬牙忍了,又指使他拿完這個拿那個,李弦涼再次忍了,結果他只吃了兩三口就撂筷子了,把李弦涼恨的牙癢癢,剩下的李弦涼也沒客氣,本來就餓了,況且這外賣也是他付得錢好伐,不能這麼浪費,囧~
吃完收拾了下,把藥什麼的給他吃了,李弦涼問馬辰一:“你這有沒有被子枕頭,我到沙發上睡。”
馬辰很乾脆的說:“沒有。”
李弦涼開始咬牙道:“真的?換洗的也沒有?”
馬辰一道:“那些都是鐘點工收拾,而且大廳晚上冷。”他拍了拍身邊位置,“你就在床上睡吧,雙人床睡得開。”
一看到那床李弦涼就從心底冒冷氣,“那算了,我隨便在哪湊和一宿吧。”
馬辰一聽完微眯著眼挑釁說:“怎麼?你害怕床?還是害怕我?”
李弦涼一聽立刻堅眉瞪他黑著臉道:“喂,你說誰怕你啊。”
馬辰一聽罷皺眉不耐道:“那就睡這裡,又不是沒睡過。”
李弦涼不甘示弱張口說:“睡就睡。”說完有點後悔,再一想,那傢伙身上有傷,即使反目互毆起來自己也有把握,隨即有些放下心來。
於是他穿著衣服在邊上躺下了,關了燈後,馬辰一胳膊伸了過來,李弦涼嚇得一把抓住他手道:“你想幹什麼?”
馬辰一很鎮靜的說:“兩個人靠近些暖和,放心,我不做什麼,就這樣而已。”
李弦涼防備的說:“屋裡有空調,夠暖和了,拿走。”說完就要甩他手臂。
馬辰一在頭上輕哼了一聲,李弦涼動作一頓,“?”
“……別亂動。”馬辰一說完湊近他,緊摟著他的腰,熱乎乎的氣噴在李弦涼後頸上,彷彿一群小電流撫過面板,引起他陣陣酥麻的顫慄。
李弦涼真沒敢亂動,他在忍著,因為馬辰一的腰就抵在他腰上,他煩燥的想,如果只是這樣就算了,他也不想再去弄自己一手血,然後皺著眉重新思索自己到底是為什麼要回來?還是……聖母附體了?
身後那人用身體的熱度源源不斷的包圍住他,在這樣冰冷的夜,似乎連心都變得很溫暖,李弦涼身體有些依賴的往後縮了縮,兩人的距離貼得更緊密。
好像在過去的十幾年裡,從沒有和人這麼親近過,李弦涼閉著眼睛第一次覺得兩個人靠在一起的感覺還不壞。
不過,如果身後那個人不是馬辰一的話就更好了,換作女人……他可能會接受吧。
兩人一直保持著側躺的姿勢,馬辰一突然在他耳邊問說:“你今晚留下來,是不是就是表示,你已經同意我們之間的協議??”
“什麼?我哪有……同意?”李弦涼突然回身,胳膊可能是擦到了馬辰一的傷口,這傢伙是這回真得悶“哼”了一聲,圈在李弦涼腰上的胳膊都跟著一緊。
李弦涼急忙扯開他的手,道:“喂,你沒事吧?”然後,手忙腳亂的開燈檢視,還好,傷口沒怎麼樣,他舒了口氣,抬頭便看到馬辰一眼神炯炯的盯著他。
李弦涼剛張嘴要說什麼,馬辰一突然的毫無預警的低下頭吻住他,吻的很深很霸道,不斷輾轉著,舌頭被馬辰一吸咬得又麻又痛,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都沒有感覺,掐著馬辰一胳膊的右手也漸感無力。
馬辰一有些倉促的結束了這個吻,看著眼神有點迷離的李弦涼,他說:“真得讓你無法忍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