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弦涼,李弦涼被他的目光盯得直反胃。他握緊拳頭厭惡的揮過去,結果只是軟綿無力擦過陳志峰的臉頰,揮了個空,李弦涼胳膊抖得厲害,支撐不住的倒在沙發上,臉色也透著不正常的紅暈,“混蛋!”他急喘的罵道。
拳頭雖然沒打到陳志鋒,但他是什麼人物,A市賭場第一把手啊,多少年沒被人這麼用手比量了?他玩味的用力捏住李弦涼的下巴,說道:“我陳志鋒敬酒敢不給面子的,你還是頭一個,你能耐啊?”他手一招,後面有人遞過一杯白蘭地,他拿在手裡晃了晃,“你是要灌的還是自己喝?這回總能賞個面子吧?”
李弦涼咬牙掙脫出他的手,呸了一聲罵了句人渣,抬手便把酒給打翻了,掙扎著起身,只覺得身體熱得發慌。
後面沙發上坐著那人笑呵呵的說:“倔得真有味,沒想到陳哥今天弄到個寶貝,我喜歡。”他一手一個摟著兩個男生,那兩男生跟著一起笑,衣服短到一動,腰的部分都露了出來,李弦涼腦子猛的一激靈,想起同事爆料某些酒吧地下齷齪事,難道他們是同性戀?還是人妖?頓時他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於是忍不住的趴在沙發邊乾嘔起來。
“哎,可別讓他把地毯給弄髒了,要不馬家那小子又得當面埋汰咱們。”那人不痛不癢的說。
酒被打翻,陳志鋒很有耐性的沒暴跳如雷,而是用手拽著李弦涼的頭髮,轉頭問沙發上那人:“你說,是不是得叫馬家那小子過來跟咱們一起娛樂娛樂?怎麼說這個人也是在他家場子裡逮到的。”
後面沙面上那人笑著點頭,“把他叫來吧,這個不錯肯定對他胃口,你可不知道,那小子可難伺候呢,喜歡後面乾淨的,上次讓他來玩群P還嫌髒,太不給我面子了。”
陳志鋒咧嘴笑了,放下李弦涼,轉身掏出電話開始叫人。
李弦涼臉色越來越潮紅,渾身發燙,他心知糟糕,繼續留在這裡太危險,這群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吃得那藥又來路不明,再這麼坐以待斃下去,他連逃的力氣都剩不了多少,於是咬牙一鼓作氣的向門的方向衝過去,當他有些欣喜的摸到門把手時,身後一鼓大力將他摔了回去。
陳志鋒掛了電話回身,他意示手下人把李弦涼摁住,拿起桌上的酒帶著貓戲老鼠的表情說道:“罰酒還沒喝就想跑?膽肥了!摁好他!”說完捏著李弦涼的脖子,笑容可掬的說:“再跑就敲斷你的腿,聽到沒?”說完把杯裡酒直接灌了下去。
李弦涼差點被這杯酒灌到窒息,他有一瞬間覺得自己要憋死了,他紅著眼劇烈咳嗽著,酒水從肺部返上來順著他嘴角流了一沙發,他不斷的掙扎著,如果不是有人摁著他,他肯定會衝過去把眼前這個禽獸給掐死!
後面那人說:“啊呀,陳哥你太不懂得溫柔了,酒不是那樣喂的,要嘴對嘴才有情趣啊。”說完,屋裡幾個人很猥瑣的笑了。
陳志鋒一拍腦子,邊笑邊說:“我真是被氣糊塗了。”他哼哼兩聲,又倒了半杯,掂量著捏了捏李弦涼的嘴唇,舌頭曖昧的舔了舔嘴角,色迷迷的說:“來來,小乖乖,讓陳哥餵你喝。”說完他仰頭含下餘下的酒,低頭蹶著嘴湊了過去。
李弦涼厭惡的扭開臉,被陳志鋒用手狠狠的扳了回來,李弦涼忍無可忍的掙扎著破口大罵:“我呸!媽的,把你的豬嘴拿走,臭死了!滾開!”
他一吼完,屋裡人的笑聲頓時停在半空,陳志鋒手拿著杯子停在那,臉都黑了,想他一介大佬第一次被人這麼說?簡直丟臉丟到家了,後面沙發上那人終於忍不住趴在沙發上悶笑了起來,身邊兩個男生不好笑出聲,只能強忍著扭過臉。
陳志鋒的手下到是面無表情,估計已經內傷,其中一個還很鎮定的說:“陳哥,要不我跟阿和先幫您教育教育他?”
陳志鋒臉黑一陣白一陣,他忍住□的蠢蠢欲動,硬邦邦的說:“不用,我還不信,我掰不老實他!倒酒。”
手下託了酒瓶倒了半杯,陳志鋒冷笑著說:“嫌我嘴臭是吧?抱歉了,我今天就要用這臭嘴伺候伺候你!”
說完含口酒硬貼了上去,李弦涼漲紅著臉,不斷躲避著,咒罵著,整的陳志鋒心火直竄,一口酒大半流掉了,這把陳志鋒給氣的,揚手狠狠甩了李弦涼一巴掌,打的李弦涼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整個腦袋嗡嗡的,臉上五指印立即浮了出來。
陳志鋒徹底怒了,咬牙切齒的起身對手下吼,“把他衣服扒了,直接上他,看他還倔?真是不識好歹!”說完氣憤的把酒杯摔在地上。
手下兩人見陳哥火了,當下換個方向一個摁著頭,一個摁住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