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叔叔做什麼感覺?
相信我,你爸會砍了他老弟的!
所以說,你叔叔其實是個雙?扔了你和女人滾床單什麼的太罪惡了,這個必須要嚴懲不貸,罰他連做三天三夜中途不準休息。
咩哈哈,其實我很好奇你倆誰上誰下。
花澤看了一下自己乾瘦的身體,做上面那個的可能性為負。急忙搖了搖頭,尼瑪,明明是來吧裡求安慰的,最後卻變成小丑供人圍觀了真是可惡!
剛準備將手機扔到一邊,突然聽到一聲迤邐而纏綿的痛呼簡直太撩人神經了。“嘶——啊~”
不會吧,這才剛剛開始晚餐啊,這麼快就進入正題,這是要多飢渴啊!魂淡!
一想到接下來要上演隔壁真人版的床戰片,花澤突然很懷念當初大叔放碟片時那軟綿綿的“呀買碟”了。
隔壁,顧子騫扯來紗布給那女人包紮了一下流血的手指,說道:“昨天李侑嫌刀子拿來切肉太鈍了,所以拿去磨了磨,來,還是用我的吧,小心割著手。”
“是我太不小心了,沒事的。”女人急忙擺了擺手,覺得對方外表粗獷內心溫柔什麼的絕壁是撿到寶了。
於是,兩人重又拿起了刀叉,添了紅酒,繼續一邊聊天一邊晚餐。
花澤將耳朵貼在了牆上,突然聽不到動靜了表示無比捉急。
嚶,大叔一定被拿下了。真是太沒用了!
小花花有些怒氣衝衝的回了床上,扯了被子裹著腦袋半晌之後,突然意識到一個更為嚴重的問題。
話說,從很久之前,從大叔四處相親開始,自己究竟在激動個什麼勁啊。而且這一次人家好不容易確定了結婚目標,人也帶回來了,娶妻生子指日可待,作為希望他幸福的人難道不是該笑著祝福他嗎,一個人躲起來生悶氣究竟是為那般啊!
等等……
突然有不好的預感可千萬別應驗啊。
雖然自己身體不夠強壯,小花花也沒那麼猙獰巨大,可自己應該是個直男沒錯,所以同性戀什麼的,怎麼可能呢,呵呵,呵呵。
笑著笑著就笑不粗來了。花澤眼皮一耷拉,這種抓耳撓腮,坐立難安的趕腳,不是出於嫉妒又是什麼。彷彿自己辛苦揹著一塊木板走出了幾百裡地之後,前方遇到了懸崖,然後別人搶走了你的木板擔在了崖壁上,一臉淡定的過去了,接著撤掉了木板,留你一個人在彼岸撕心裂肺欲死欲活。
沒錯,眼下就是有一種被人奪愛的趕腳。
裹著被子在床上輾轉反側了許久之後,花澤聽見了隔壁傳來了嘩嘩的水聲,混雜著兩人嬉笑怒罵的聲音。
在洗鴛鴦浴,一定是這樣!
接下來一定會進入正題的。少兒不宜十八禁什麼的,想想都會玷汙自己純潔的心靈。
所以,惹不起我躲還不行嗎!
花澤一把掀起了被子,穿上外套之後,匆匆推門走了出去,因為下樓時動作過分瀟灑了,腳下一個不妨,直接一腳踩空了,然後360度旋轉落地,順帶著磕了幾個大包外加幾塊淤青簡直太容易了。
“啊——”整座公寓樓都傳來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正在搶著刷碗的顧子騫手一哆嗦,趕緊關上了水龍頭,匆匆推開房門衝了出來,快步下了樓梯,將花澤扶了起來,問道:“怎麼那麼不小心?”
“樓道里的燈泡閃了,我沒看清。”花澤有些委屈的說著,伸手摸了摸顧子騫穿戴整齊的衣衫,竟是如釋重負一般,輕輕呼了一口氣。
然而,顧子騫立馬陰聲說道:“臭小子,你打攪了我好不容易營造的氣氛,好不容易找到了家的感覺,很快就會去床上找夫妻的感覺了!趕緊回去躺著,我還要回頭繼續呢。”
“嚶。”花澤縮了縮脖子,必須很委屈。
話說,你還想繼續啊,那我只好——
“啊嗚!”花澤突然痛呼了一聲,腳一崴立刻撲進了顧子騫的懷裡,說道:“大叔,我腳腕好痛。還有我的額頭,是不是破相了?”
顧子騫一怔,急忙將他橫抱在了懷裡,一路抱進花澤的房間之後,發現他額頭上的確是磕破了,所幸並不嚴重。
將他安頓在床上之後,顧子騫試了一下他的腳腕,皺了皺眉,道:“不像是崴了啊。”
“可是真的很疼。”花澤說著,又伸手摸了摸後腦勺,道:“這裡也磕了幾個大包,嘶——”
“等我一下。”顧子騫說著,回自己住處取來了藥水和紗布,然後給他上了藥包紮了一下,又將他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