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不鬆口,他也知道回到老家這種親熱的機會不多,只能晚上偷偷過來偷個香,佔點小便宜。
“夠了……”沈皓怕明天早起嘴唇有異樣,抵著沈軍鉞的胸口不讓他靠近。
“不夠!”沈軍鉞喘著粗氣,拉下沈皓的手又堵上他的唇,這一次他的吻更熱烈,舌頭靈活地掃蕩著沈皓的口腔,含著他的舌頭來回糾纏。
沈皓已經不是過去那個無知青年了,這半年來接觸的花花世界足夠讓他明白這句話暗藏的意思。
他氣的牙癢癢的,用棉籤沾了藥水重重的壓在沈軍鉞的眼眶下。
“噝……”沈軍鉞閉著眼睛,一邊享受兒子的服務,一邊忍著痛,嘴裡輕佻地說:“寶貝兒,你放心,雖然老爸惦記著這朵雛菊很久了,但該忍的時候還是會忍的。咱們打個商量吧?以後晚上老爸偷偷的來,保證不驚動任何人,你也別再給我甩臉子了成不?”
“你以為你的話我還會信麼?沈皓小心地避開沈軍鉞的眼睛,把青掉的眼眶塗了一遍又一遍的藥水,還很不留情的用力搓開。
“我沒做什麼違背契約的事吧?你只說我不能在你房間過夜,沒說我不能來你房間睡上幾個小時啊。“沈皓沒理他,擦完藥水,把手擦了擦,指著門口說:“門在那兒,慢走不送!““真絕情!“沈軍鉞把床上的藥箱收拾好,放回原位,想也不想爬上床,裹著被子說:”那我不睡了,我們父子倆聊聊天吧?“沈皓狐疑地看了他幾眼,確定他沒在開玩笑才跟著鑽進被窩。
自動地靠在沈軍鉞的胸膛上,沈皓問:“下午和爺爺說些什麼了?我看你們出來的時候臉色都有些不好。““沒事兒,就是挖出了幾個無關緊要的人物。““是上次想暗殺我們的那個?“
沈軍鉞點頭,也不怕告訴沈皓之前那些人的主使者是馬家。
“馬家?“沈皓的腦袋一時沒繞過彎來。
“你不記得了?之前在學校被你打進醫院的那個市長之子,後來灰溜溜地離開了。““就因為這點小事?“
沈軍鉞暗道:說小其實也不小,先是沈皓把人家寶貝兒子打了個重傷,後來剛出院又被自己安排人狠狠揍了一次,換成是他,絕對和對方死幹到底!
“鬼知道呢!他們家的人心胸狹隘,甭管他。“沈皓有些不厚道地想:這馬家的人也太不濟事了,先不說之前對自己的妥協,就算是後來的暗殺,壓根連他們父子倆的皮毛都沒摸到就被沈軍鉞抓住了小辮子。
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敢以卵擊石的,明知沒那能力又何必來死磕呢?
就算你要報仇好歹你計劃的周密一點兒,下手闊氣一點兒,用人靠譜一點兒, 總不至於還沒開始就這麼夭折了。
其實沈皓把事情想簡單了,沈家的勢力遠不是馬原光一家子能比的,如果真被馬家暗殺成功或傷到了皮毛,那沈家的臉都不知道該往哪擱了。
“你想好怎麼回敬他們了嗎?”
“這沒什麼好想的,之前放他們一條生路不好好把握,自己要自掘墳墓怪得了誰?”
沈軍鉞低下頭吻了吻沈皓的發頂,聞著他身上清新的沐浴露味道,眼神漸漸的暗了下來。
沈皓也以為“斬草就要除根”,他曾經也有過婦人之仁的時候,結果殘酷的現實告訴他,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這件事不需要你操心,你是想想自己的問題吧。”沈軍鉞悄悄將手伸進沈皓的衣襬,在他的腰線上來回摩挲。
“我的問題?是什麼?”
“老頭子今晚那神色,估計是在考慮怎麼安排你的將來,如果我猜的不錯,他應該會讓你入伍。”
沈軍鉞撇撇嘴,不屑的說:“老頭子就喜歡給人規劃人生,好像誰離開他就活不下去似的,他要是讓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你甭理他,就讓他自個兒唱獨角戲。”
他沈軍鉞的兒子,就算要安排也該是他出馬才對,哪輪得到老頭子啊?
沈皓知道,這是多數父母的通病,有能力的總想給子孫安排他們認為最好的路,但他可不認為沈東麟也是這樣的父母。
“爸爸,你對爺爺有偏見!”沈皓一陣見血地指出。
“偏見?那還真有,不過這是避免不了的,誰讓他對我也有偏見。”
“這你該自我檢討。”
“關我什麼事?”
“那為什麼爺爺只對你有偏見呢?”
“他從小看我就不順眼,估計上輩子我兩是仇人。”
沈皓小聲嘀咕一句:“就你那樣,誰看的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