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被他堵得有些無語,滿臉的黑線。一個勁兒的在心中腹誹。‘這叫什麼事兒啊?明明是他精蟲上腦,這會子倒襯得我像是慾求不滿了。這個王八蛋,簡直是一肚子壞水兒,一腦子下流!’
鍾毅看我一臉生人勿近的架勢,就開始一個笑話一個笑話的給我講,而且還是葷的,試想一下,一個模樣俊俏的小帥哥,滿嘴的說著葷段子,就是這個笑話冷得跟北極似的,也能讓人笑出來啊。
所以,這次裝逼,沒兜住!
☆、這媽沒白叫
那貨看我八顆牙齒曬月亮了,就又開始得寸進尺。一把抓住我的左手,就開始用指肚摩搓我的手背。
我不耐煩的想要抽回手,誰知這傢伙攥的可緊。
“喂喂喂,差不多行了,這又白又嫩的,都快讓你給搓紅了。”我皺著眉反抗。
鍾毅不說話,一邊兒嘴角上翹的壞笑了一下。
“你看,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趕緊鬆開,我這小命兒還在你車上呢。嘖,你聽見沒,再搓也搓不下泥兒來了,乾淨著呢!”我右手上來想要掰開他的手。
“別動,開車時不能分心,你還想讓我受不了你的勾引,把你壓下去?”鍾毅目不斜視貌似正經的說道。
瞬間我就安靜了,可是心裡已經出口成髒了。
這個時間段兒,大街上的車也不算少,慢慢悠悠的開,到家時間剛剛好。
我們一家三口本來住在公交公司分配的宿舍樓裡的,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室一廳的房子已經不能滿足我媽了,一直嘀咕著要買房要買房。
誰成想我快高中畢業時,我爸在學校榮升年級主任,學校給配了套三室一廳,可把我媽樂壞了,一直唸了一整年:有福之人不用愁!
地段兒又好,房子格局也很贊,逞心如意的中年大媽,就把自己那套單位房租了出去,成了名符其實的包租婆。
還沒到退休年齡,就跟單位提前退了,而鍾毅的爹,那被門夾了頭的大叔,二話沒說就給批了,好傢伙,可見你家承包的公交公司了,好個財大氣粗,這都中年歐巴桑了,難道還能有那麼大魅力麼?
我和鍾毅在車裡插科打諢,幾回合下來卻總處於下風,這傢伙不要臉的總是對我進行語言上的強姦,反正就是鬧騰,沒個正型。
突然,他把車一停,我還沒來得及問他怎麼了,他就開啟車門下去了,我往外面一看,他把車停在一個鮮奶吧門口兒了,這傢伙咋回事兒?難道還沒斷奶?
等他的功夫,我把音樂開啟,是我喜歡的張國榮的為你鍾情,心裡那個舒坦啊,這傢伙愛屋及烏的能力是越來越強了,除了喜歡我喜歡的明星,影視劇,音樂之外,連家裡的一切生活用品,都要和我同步化。
當然,衣著品位除外,他說我還在校園圈兒裡轉悠,所以他需要扮演監護人的角色,必須比我成熟!
話說尼瑪我沒爹沒媽麼?需要你來監護?你小子是“奸護”吧!
正當我陶醉在哥哥優美的聲線裡時,鍾毅上了車。
隨之而來的還有玻璃碰撞在一起的叮叮鐺鐺聲,我循著聲源望過去,看著他把三個裝著牛奶的瓶子放在車後面固定好,又順手拿出來一瓶,放到了我的手裡,那動作,有點一氣呵成的帥氣。
“幹嘛?我已經斷奶了,你還是自己留著喝吧。”
“趁熱喝吧,今兒是有點兒把你累著了,補償我的小既然。”鍾毅的語氣很是誠懇,可是在我看來有點兒黃鼠狼給雞拜年。靠,我這兒怎麼說話兒呢?他可以是黃鼠狼,我可絕絕對對不是雞
“滾犢子,你還知道我會累?丫我做死你也不會有丁點兒的憐憫之心啊!”說著我開啟蓋子,鍾毅遞過來一根吸管。被我一手打掉。“老爺們兒就得有老爺們兒的作風,娘裡娘氣的用吸管兒,還沒喝下去就吐了。”
溫熱的鮮牛奶灌進喉嚨,喝的那叫一個暢快。一口氣兒多半瓶子就給幹下去了,倍兒想打個舒服的嗝兒。
這期間鍾毅那傢伙的手就又不安分了,伸過來幫我抹了抹嘴唇,之後直接把手劃到我的後頸,一使勁兒,就把我的嘴和他對一起了,又是一頓啃,直到我的嘴唇和嘴巴四周又紅起來。這個非人類。
磨磨唧唧了半天,十點四十分,準時到達我們家樓道口兒,套上外套想下車,鍾毅一把拽住了我。
“等等,還沒吻別呢!”
老子的忍耐力已經爆表了。“靠,你到底是有完沒完?咱倆這都是大寶天天見了,你還那麼慾求不滿的是麼?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