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典禮是八點五十八分舉行。瞧,哪怕我不出屋,鍾毅的每一絲動態,我還是打聽得清清楚楚。
坐了一會兒,我感覺心很累,也沒顧得上後面乾不乾淨,直接躺下去了。看著頭頂上的天,還有鬱鬱蔥蔥的樹。覺得哪裡都透著悲傷。
操,我這是怎麼了?幹嘛呢?非把自己從樂樂呵呵的大好青年倒騰成偽文藝?媽的,再這麼下去,我再真成了娘娘腔?!
微風習習,我閉上眼睛。不再去想這些已經無力挽回的事情。。。。。。
“唔。。。”可惡,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竟然還做這種被親的春夢!真是。。。等等!這感覺太真實了!
媽蛋,遇上流氓了!
我猛然睜開眼,親我的人一邊睜著眼看著我一邊繼續著動作。
看我眼睛睜開了,才放開我的嘴,畫面拉開距離。
“鍾毅!!!!!”我大叫一聲。
面前的鐘毅,一身黑色西裝,純白色的襯衣打著黑色的領結。絕對是能讓人看呆的帥氣新郎。
可是。。。。。。
“你別告訴我,你這是打算做逃婚的新郎?”我看著他不可思議的說。
他到挺輕鬆,一屁股就坐我面前了,轉了個身兒,直接躺下了,還把腦袋枕在我腿上。“不是打算,是已經做了。”
“臥槽,真的假的?”
“怎麼?你打算讓我去給別人當老公去啊?我可不想讓你去給別人當媳婦去!”說罷,鍾毅伸手拉住我,往前一帶,我就向前傾去。
兩個人的嘴毫無意外的碰在一起,鍾毅的嘴唇是那麼滾燙,灼的我有種想哭的衝動,這些天的糾結,迷惘,好似都不存在過。
鍾毅,這個男人,在我許既然的生命裡是那麼重要。
熱切的吻了一會兒,鍾毅鬆開我的嘴唇,悠悠的說:“小既然,不要問我為什麼。這輩子,我不打算放過你了,我準備吃你的,用你的,還要睡你這個人。因為,我愛你,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愛你。”
我靜靜的聽著他說完,一個字一個字刻在腦海裡,不想讓他停下來。如果這個人說一輩子這麼肉麻的情話,我就聽一輩子。
一輩子,都不嫌多。
因為,“鍾毅,我也愛你。。。。。。”
======正文完結======
☆、番外(制服哥的故事)
陰暗的天空,貌似馬上就要下起瓢潑大雨,一個六歲的孩子,死命的抱著宿舍大院中央的那棵老槐樹。嚎啕大哭。身旁站著一個年輕美麗的女人,奮力的拉著這個孩子,試圖將其拖走,幾經掙扎,淚眼婆娑的男孩兒還是與大樹分離,孩子絕望的哭聲迴盪在整個家屬大院兒。。。。。。
每每做到這個夢,鄭宇睿都會在一陣心悸中醒來。望著牆上的時鐘,大都在凌晨兩點左右。
之後就是將近兩個小時的失眠狀態,也是鄭宇睿思念小不點兒的時間。
。。。。。。
那年鄭宇睿六歲,爸爸媽媽都在市醫院上班。在外人眼中幸福美滿的家庭,卻危機四伏,充滿著陌生和裂痕。
在鄭宇睿很小很早的記憶裡,幾乎沒看到過爸爸媽媽說話。更沒看到過爸爸媽媽彼此間有過笑容。所以,他以為是自己不乖,就拼命的讓自己更乖更乖。可是,效果為零。
但是小小年紀卻因為大人間的漠然,而變得異常早熟和懂事。哭,幾乎沒有過。而笑,也幾乎微乎其微。禮貌的都有些稍顯冷漠。
也就是在那年,鄭宇睿遇見了四歲的許既然。
那時候許既然的爸爸得了急性闌尾炎,主刀大夫,就是鄭宇睿的爸爸。而當時護理的護士,是鄭宇睿的媽媽。
因為許既然的媽媽要照顧丈夫,沒辦法,只能將小小的許既然帶在身邊。像個小尾巴,一個勁兒的追隨在媽媽的屁股後面。
小時候的許既然是個十足的人精,娃娃臉,大眼睛,炯炯有神的誰看見都喜歡,說話也早也很溜,常常把病房裡所有的病號和家屬都逗得笑聲連連。
也就是那時,常常去醫院找媽媽的鄭宇睿,偷偷的躲在門後面,看著這個小小的娃娃,第一次笑出聲。
當時的技術,沒有現在的什麼微創,都是開刀住院很多天。刀口大不說,恢復起來也慢。加之許爸爸胃病也跟著湊熱鬧,一連代氣兒住了二十多天院。
這可趕落壞了許媽媽,小既然也跟著一起受罪。連著幾天吃不好睡不好。
看著剛來時有說有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