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恨不得要把那根東西捅進他的體內,紮根在他心裡。他感覺五臟六腑都快要被撞得移位,理智也被攪成一團漿糊,整個世界只剩下男人那孽根,把他折磨欲生欲死。
就在他快要被操射的一刻,男人竟然抓住他的腰把他抱起來,下身卻依然插在他的體內。瞬間凌空的姿勢讓徐家和從眩暈中驚醒過來,四肢早已下意識地緊緊纏住唯一的支柱,被男人摟著固定在牆上。腰間的手一鬆,下墜的重力與上頂的衝力在敏感點處碰撞出耀眼的火光,徐家和眼前一花,剎那失神。
“啊啊啊——”
歇斯底里的尖叫劃破一室淫靡,過了好久,徐家和才意識到那是自己的聲音。來不及羞恥,體內的巨物又再叫囂著他的存在。
“啊……不要……阿正……好痛……嗯啊……”
下身的性物仍在一波一波地吐出濁液,高潮中被刺激反而帶來痛感,徐家和委屈地紅了眼,卻制止不了男人的粗暴。
“啊……啊……嗯……哈啊……”
被抱在牆上頂弄了好一會兒,體內的不適才慢慢消散,重新被快意掩蓋。青年神智已有些昏沉,等男人終於射了出來,顧不上微勃的下身,就失去了意識。
30
迷迷糊糊中,只覺被人脫掉衣服抱進浴缸裡,水裡暖洋洋的,讓人想要就此睡過去。直到後穴因異物探入而產生一絲刺痛,徐家和才睜開眼睛向後看去。
男人赤身坐在背後,支撐著青年的臀部,兩根手指在紅腫外翻的穴口中小心前進,輕輕撐開穴壁,深處的白液便緩緩流出,滴落水裡。
等濁液都流盡了,林浩正讓他泡在水中,仔細地用手指清理著穴壁,溫水滲入體內,脆弱的肉膜被刺激得微微收縮。
“……嗯,有點痛……”柔和的聲線有點沙啞,還帶著鼻音,惹人憐愛。
“腫了,沒有流血。”林浩正親了親青年染著紅暈的眼角。
徐家和目光描繪著男人深刻的眉眼。他的眼神還是那麼專注,眼底有一絲歉意,還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心情不好?”他支起痠軟的上身,手指穿過男人濃密的頭髮,溫柔地按摩著他的頭皮,“不想說也沒關係的。”
青年的低喃像流水潤澤心田,手指的愛撫舒緩了腦子裡緊繃的弦。林浩正無聲地嘆了口氣,埋首在他單薄的胸前,伸手摟住他柔韌的下肢。
一瞬間,心湖泛起細密的漣漪,好像被草尖輕輕拂過,有點麻,有點酥;又好像被投進了一顆石子,下沉,下沉,扯得心尖陣陣發疼。男人罕見的示弱讓徐家和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覺,想要把他摟緊,給他溫暖,給他支撐,讓他可以偶爾卸下堅不可摧的盔甲,予他柔軟的心臟一個安寧的棲息之所。
身隨意動,他展臂環上男人的肩膀,扶住他的後腦貼近自己的心臟。消瘦的手臂和男人寬厚的肩背相比,好像有些微不足道,然而卻把他的頭嚴嚴實實地護在懷裡。
浴室裡靜悄悄的,僅餘呼吸淺淺,不分彼此。
傍晚在餐廳與陳晉康匯合,飯後便隨著人流散步到湖畔。廊橋和山腳都是煙花的最佳觀賞點,除了旅館的住客,還有很多外來的遊人,熙熙攘攘,十分熱鬧。
眼看就要離開湖邊了,陳晉康卻腳下不停,繼續往山邊走。
“還要走遠嗎?這裡人也不多了。”後穴還腫痛著,徐家和姿勢有點彆扭,幸好穿著木屐本來就走得慢,身體才好受些。
“前面有條小路上山,是我下午無意中發現的,那裡景色更好。”陳晉康回過頭來,伸手扶了他一把。
三人沿著平緩的小路上山,至山腰果然有一處開闊的地方,五六張石凳分散擺放,已經有三對小情侶在邊上依偎著卿卿我我了。
他們挑了最裡面的一張坐下。視野空曠,漆黑的帷幕自穹頂傾瀉而下,平靜的湖面如一方墨玉,兩輪明月遙相輝映。廊橋及湖邊綴著星星點點的燈光,仿若從天而降的銀河。
“嘭”的一聲,靜夜裡忽的盛開一朵絢爛的煙花,引來山下游人陣陣驚呼。轉眼間,花苞綻裂聲四起,又有錦簇花團競相開放,爭妍鬥豔;時有金光閃爍,如戲蝶遊蜂,眾星捧月。一朵還沒凋零,一朵就要盛放,看得人眼花繚亂,目眩神迷。
“……真漂亮……”
無邊無際的黑夜中,萬紫千紅競璀璨。縱使燦爛轉瞬即逝,也是無怨無悔的一生。面對此情此景,徐家和由衷感嘆,心底竟有些觸動。
他悄悄地瞄了瞄左右,陳晉康大馬金刀地翹著腿,林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