坨鼻屎上沾了點糖粉成了丸子,其實還是一坨鼻屎。又好像是一個屁摻了點香水……”
方哲揮手打斷她,說:“不用比喻了,已經完全理解了。就是看上去不同,但是本質相同的意思?”
張雲宥說:“不過這只是一種感覺,基於文字的感覺因人而異,所以在法庭上還不能成為證據。”
文學少女安吉麗娜布蘭妮艾瑪沃特森費茲說:“不僅如此,這兩本書的細節在很多地方也有重複。我想對方一定會就這一點進行辯駁的。”
方哲一看關鍵部分來了,趕緊掏出筆記本開始記錄,文學少女安吉麗娜布蘭妮艾瑪沃特森費茲翻開兩本書,指著文字說:“比如這裡,兩本書都提到了女主角在看《中國食用菌》這本雜誌,這本雜誌很冷門,一般報刊亭都沒有,知道的人很少;還有這裡,女人穿的內衣是衛麗牌的,這也是一個很小眾的牌子,國內都沒有實體店的;還有這裡,家裡的沙發是乳白色頭層真牛皮沙發,餐桌是胡桃木八人圓桌……等等等等,總之,非常巧合地,在很多處細節上驚人地相似,讓人不往抄襲上想也很難啊。”
方哲皺眉,看向仍舊很乖巧的委託人,顧臻雲淡風輕,說:“我沒有。”
張雲宥說:“我相信小臻果。”
方哲說:“那這個怎麼解釋?你的書出版日期比他晚一年零七個月,再怎麼說也是我們這邊理虧。”
顧臻又是一副小媳婦受委屈的模樣,張雲宥責怪地看方哲,方哲沒等他說話搶先說道:“知道了,我不能這麼衝地對他說話,他會受精的。”
張雲宥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點點頭。
方哲說:“如果可以的話,能否請張教授再屈尊讀一讀這本《白日》,如果有可能,我們想請張教授作為證人出席庭審。”
張雲宥好一番掙扎,臉上一會紅一會黑,最終嘆了一口氣說:“為了小臻果,為師就豁出去了,犧牲我這尊貴的頭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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