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承諾不去打擾他,我便努力控制任何有關他的慾念,可是我要離開這座城市了,我要去一個能容得下我的地方。
這一次,我不想再控制自己。哪怕偷偷看他一眼,哪怕聽聽他的聲音,怎樣都好,只要讓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
說做就做,像個賊,潛伏於他家附近。跟蹤的工作不好做,從早上開始蹲守,他卻直到中午才現身,他看起來依舊是那麼憂鬱不安,並且臉色蒼白。一副拒人於千里的神色,一路走到附近的小賣部,一分鐘不到拎著一袋食鹽,匆忙拿回家,他沒有注意到我,我承認,我內心充滿一種矛盾的希翼,既不希望打擾他,又渴望著被他發現。
冬天天黑的特別早,零零星星有幾粒雪花灑落,我固執的蹲守在花壇,明明可以打電話,我卻覺得他還會再下來。
第二次,我蹲守的位置於空蕩蕩的大院裡顯得突兀,他發現我,小心的叫我名字,"宋威,宋威,是你嗎?"我一下子抱住他,那熟悉的溫熱滾滾而來,而我,像是受到極大委屈的孩子那樣不肯放開。
"你是不是一直在這兒守著,今天早上就在了,是嗎?"
"。。。。。。。"
"你怎麼就穿了一件毛衣?"
我還是抱著他,"謝蒙,我太想你了,想的都瘋了。"
我輕輕咬他的耳朵,他不自然的閃躲,兩頰通紅。退出我的懷抱,"我去給你拿件衣服。"
我不要他走,握住他的手,"你陪我一小會兒,我。。。。。。"突然打結。
他看著我,眸子清潤而令人著迷,"要不上去坐坐,家裡就我一個人,黎歡帶著孩子上她媽那兒了。"
我不知道我還可以得到這樣的恩賜,內心雀躍,隨著他一起上樓。
一推開門,一眼望去,很亂,嬰兒用品隨意堆放。空氣中充斥濃濃奶味。
謝蒙臉紅起來,"現在都不愛收拾了,家裡有小孩,怎麼收拾都亂。"
他收撿沙發上的衣物,讓我坐下。
"過的還好嗎?"我問道。
"昨天才大吵一架,生完孩子的女人精力特別充沛,吵起架來,沒完沒了,"他自嘲的一笑,"吵完架就回他媽那兒,我早煩了,她以為我會跟她服軟呢,可笑。"
"如果過的不好,我會。。。。。。"
他打斷我,"我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