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郎的每一根神經。
透過眼角,可以清楚的看到保鏢依舊冷靜的站立在浴缸的邊上,沒有任何的行動,只是單一的站立在那裡,視線並沒有落在自己的身上,而是盡職的履行著他的職責。
無法看到,無法看到此時男人的表情和任何的動作。他是否還那麼悠閒的坐在位子上,淺淺的品嚐著那如同血液一般的飲品?是不是視線還落在玻璃窗外那引人入勝的綠意。
那如同漩渦一般的綠意。
這讓孝太郎想起了自宅,想起了那片時常讓自己不顧天氣的冷熱而想要徹底融入其中的,大自然的綠意。
那個夏天,自己也是經不住綠意而跑出了房間,遇到了那個男人的吧!
沒有後悔藥的感覺讓孝太郎那樣的不舒服,是自己扭曲了自己的人生軌道嗎?
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身體內部液體翻騰所帶來的感覺讓人難以忍耐,怎麼都想要從這個狀態中逃脫出來。
“恩……啊……”
不斷的扭動著身子,腹部不時的碰撞著浴缸的瓷壁,彷彿想要用更大的衝撞感來卸去灌腸液所帶來的鼓脹感和想要想要排洩的感覺。
“才只有三十分鍾啊!已經不行了嗎?”
“不……主人!”
那根本就是從牙縫中拼命的擠出來的回答。
才三十分鍾?難道不是兩個小時,三個小時?怎麼會……
男人那遊刃有餘的口吻讓孝太郎知道,男人並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嘟嘟!”
敲門聲,然後是門被開啟的聲音。
“老師,有點事!”
“恩!”
應該是男人的秘書吧!
“好的,我知道了!”
孝太郎聽到的只有男人的回答,應該不是自己應該知道的重大的事情吧!
“那麼我立刻去安排車子!”
說完,又是一陣房門被開啟和關上的聲音。
“真可惜,不能在這裡好好的陪伴你了!我們都有兩週沒有見面了吧!”
剛想回答,男人的手指按住了孝太郎的嘴唇,只是那麼靜靜的按著,在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了。
微微抬起自己的雙眼,孝太郎微微的一愣。
屈指可數的三次見面,孝太郎沒有很多的看過男人的臉,沒有很多的望到過男人的表情。在他的印象中,三上聖也是個穩重沈著的男人,至少在他們兩個人的接觸中。他可以很好的壓制自己的慾望,當然雖然有限度,但是這個限度非常的大,也就是說忍耐裡非常強。唯一讓孝太郎意外的是他在筆記本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