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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終於回家了。」關上大門,把東西放好便摟著情人的腰索吻。
許諾也大方的回應,沉醉在熱吻中的許諾忽然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扣住了,正想問個究竟,嘴巴卻被阮崇天緊緊地含著。
「唔─唔─」許諾想掙扎,可是力氣上本來就比不上這頭巨型惡犬,更何況是大病初癒?當嘴巴被放開之時,他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手銬鎖上了。
「你在幹什麼?」許諾怒道。
「幹什麼?你忘了那次在酒店認承了我什麼嗎?你不是說不再讓自己冒險嗎?現在呢?不單冒險,還在生死邊緣徘徊了個多月,你知不知道那段時間我是怎樣過?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心情?不懲治一下你,我的心理就不平衡。」
「死變態!你本來就心理不平衡了!放開我,我是病患!」回想上次在酒店那一次,許諾真的怕了。
「兩個星期前不知是誰說自己已完全康復,嚷著要出院?現在怎麼又說自己是病患了?」阮崇天眯起眼,眼神要多恐怖有多恐怖,要多陰險有多陰險。
「你!放開!你再不放開我……我就……我就和你離婚!」許諾怕了,那眼睛實在太可怕了。
「想你都別想!」把許諾整個橫抱起來,大步走進房間。把許諾放在床頭,把他的手鎖在床頭,整個人就往他身上壓去。
「你知不知道你睡了一個多月,又住了半個多月醫院,前後差不多三個月我過的是怎樣的非人生活?」用力地咬了許諾的脖子,留下一個大大的齒痕。
「痛!」這隻瘋狗就愛咬人!許諾當然知道阮崇天的擔心,可是誰叫他那晚不聽電話?就算錯也不是全都是自己的錯啊。
「痛?我比你更痛!」更大口地咬下,痛得許諾眼淚都飆出來。
「好了,好了,算是我錯了還不行?你先放開我好嗎?我不喜歡這樣。」君子不立危牆下,我忍你!
「放了你?放了你今晚還有戲唱?」
「你到底想怎樣?」氣勢弱了下來,現在形勢實在不容自己逞強,稍微示弱可能死得沒那麼慘。
「想怎樣?帥哥,你以為還能怎樣?當然是要你補償我這三個月的寢食難安啊!」阮崇天摸上那久違的身軀。許諾瘦了很多,摸上去都碰到骨頭了,阮崇天有點心痛,心想一定要好好把那些肉補回來。
「喂,兄弟,你的眼神好邪惡,好像那些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呢。」那隻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尤其在敏感帶揉搓,令許諾的氣息開始喘速起來。
「喂,帥哥,我對良家婦女才沒興趣呢,我只對某個帥哥律師有興趣。」埋首於許諾的頸間,吸取那令人懷念的氣息。
二人都還年輕,又有數個月沒有辦事,現在二人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