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東躲西藏,苦不堪言。好不容易在這裡紮了根,卻又酒後亂性做出了這麼不要臉的事情,還不如就這樣病死算了
一想到在王大海家醒過來時的情形,秦玉濤就心亂地不知道怎麼辦了。
他昏昏沈沈地燒到後半夜,連眼睛也睜不開了。迷迷糊糊中,秦玉濤覺得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應不出聲來,秦玉濤只呀呀地從嗓子裡扯出幾聲乾啞的呻吟。
那人倒了水給他喝,秦玉濤卻連吞嚥的力氣都沒有了,喝進去的水都順著下巴流到了身上。
最後,那人乾脆用嘴巴含著水喂他。溫熱的開水從那人的口裡一次次地度來,秦玉濤被動地嚥了幾口,嗓子瞬間就舒服多了。
他強睜開眼睛想看看是誰,但連聚焦都出了問題。只隱約的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那人迥然發亮的眼睛直瞅著自己,讓秦玉濤想起村口見過的那個青年。
那人的嘴唇又貼了上來,秦玉濤這次有些激動地張開嘴。一股既酸楚又委屈的情緒忽然湧了上來,秦玉濤眼角泛溼了。
是你嗎?是你嗎?
他喃喃地問著,嘴裡卻只發出含混的輕哼。嘴裡的液體早已吞下,秦玉濤的舌頭卻挑上那人。他小心地吻著,雙手依戀地撫摸著男人寬厚的脊背,呼吸急促。
那人拉開秦玉濤雙手,幫他把汗溼的衣服脫下。溫熱的毛巾沿著身體緩緩地摩擦,讓秦玉濤的面板一寸寸地舒展。秦玉濤舒服地咕噥,對著正在擦拭的男人扭了扭腰。
看到對方直愣愣地看著自己,秦玉濤羞紅了臉,但心裡卻有一種更加放縱地衝動。他想要青年來撫摸自己的身體,想被他狠狠地佔有。
一想到青年那雙漆黑的眸子正看著自己,秦玉濤就渾身燥熱。他慢慢地挪動雙腿,擺出一個曲起的姿勢,然後膝蓋朝兩邊拉開,露出下身的入口。他知道這是一個淫蕩的姿勢,但這時候的他早就燒糊塗了,只想著要留住對方。秦玉濤看著男人高大的身影,低低地喊了一聲。
“來……”
他很冷,很寂寞,想要有個人給他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