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害怕他不願意幹他。
心就忽然涼了涼,不用是真的接受不了吧?自己都願意被他壓了……。
何至誠掙了掙,想退開,但林亦楓已經按住了他的腰,狠狠的抽動起來。
填滿腸道的潤滑劑化為液體隨著每下的撞擊沿在臀瓣滑下,亮出一道情色的水色,空氣裡慢慢地響起了淫靡的水聲。
因為雙手被困著無從使力的何至誠只能隨著林亦楓的動作起伏,失去自主權的感覺令人無所適從,他費力地試圖解開領呔,但在林亦楓懲罰性的撞擊下失去了焦距,有一種內臟都被搗碎擠掉的恐怖感,腳軟得發麻,只能虛架在林亦楓肩上,身體裡升起了一種又癢又麻的感覺──
穴口隨之就收攏,突然的緊緻讓林亦楓差點就射了,他羞惱地扇了何至誠屁股一下,脫口就爆了粗。
何至誠正覺得癢,而雙手無搔無處──他忘了這不是自己的手可以解決的……突然又被林亦楓打了屁股,也火了,罵:「你這軟貨!這牙籤兒來的吧!」
──這簡直是真真正正的欠操。
火紅了眼的林亦楓,只用了個多小時就操乾了他,直正何至誠深切地體驗到軟的是自己哭喊著嚷:「我才是牙籤兒……」一直反覆喊了十多次林亦楓才放過他。
完事後林亦楓直接將何至誠丟到另一張床上,收拾床鋪毀滅證據,開啟了窗戶就睡了。
如破布娃娃被丟在床上的何至誠知道自己錯了,錯得離譜。
媽的不應該許下讓他上的承諾啊!!!讓林亦楓幹上八次自己還有氣力上他嗎?!
自我意識過剩的何至誠對自己的能力出現的信心危機……。
守望ch49
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一直很堅定地認為自己是一個強勢的攻的男人,如果被人上了的話,怎麼說也會有一點難受的吧?不過何至誠不,對自己被人上了的事實很快就接受了,還相當享受自己目前擔演著「弱不勝風」、「嬌嫞無力」的受的角色。
早上,林亦楓喚他起床,替他擦背,還特意揉了揉昨夜被他扣壓得青紫的腰,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何至誠將之解讀為「憐惜」、「不忍」、「後悔」。
然後林亦楓還替他拿大毛巾拭乾了發,套上了浴衣。
雖然林亦楓因為第一次主動伺服他而不好意思,弄混了穿衣和弄乾頭髮的次序害得他在空調房裡冷得不斷按滅疙瘩,但念在林亦楓第一次放下身段,何至誠只好寬宏大量地不作計較,他當然不會認為林亦楓是故意的。
正當林亦楓半蹲下身準備為何至誠套上最後一隻襪子時,酒店送來了早點,是非常豐盛美味的西點,林亦楓就拋下襪子雙眼放光地一把吃光了──何至誠知道他只要體力消耗過多才會吃甜點補充的,於是看在他一把吃光了二十件甜點後,也滿意地點點頭,自己套上襪子──這證明自己昨晚也沒少榨乾他,誰是軟貨誰是虧的還真說不定呢!
而餵飽了自己的林亦楓在滿足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後,看到何至誠只是乾坐一旁發呆,臉上是有點恍惚的笑,又看看空空的碟子,默默地叫前臺送上白粥。
昨夜林亦楓想了很多,想到自己因為何至誠的想法而生氣,想到自己莫名其妙一時衝動去上了一個人──而不是因為工作需要,反覆就只是這兩個問題。
想了他一整夜,他知道自己一直分得很清楚,工作是工作,個人是個人,即使自己為了機會而自願去充當男人的慾望容器,但他始終認為自己是直的,起碼他從不曾面對一個男人的肉體而勃起過,即使有,那也只是因為物理上的摩擦而產生的生理反應。
本來是應該這樣的,但原來不是。
昨晚窩在浴室裡的時候他想了很久,他會因為何至誠執著於過去的他而生氣,是因為他在乎,他在乎,會是因為喜歡嗎?或是類似於愛的感情?
當何至誠洗澡時,他一個人窩在床裡等,在糾結於是否用行動去試驗一下,但始於都難以跨過心裡的那一道坎。
如果是真的被他掰彎了怎麼辦?就算自己已經和同性生活了這麼多了年,就算自己其實已經認命地接受了,但消極的接受和主動的承認的兩回事!
何況還是因為何至誠這個人!
重點是後者,何至誠,一個除了會死纏爛打仗勢欺人荒唐度日便一無是處的人!
可是這個人,一纏便纏了八年,再討厭也已經習慣了。
便不知不覺的開始在乎,確實,像他這樣的人,其實真的沒有誰會像何至誠一樣,這麼多年來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