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發現果然有不少人在看他,本能想低頭快些走,卻悲催的發現自己的脖子被頸託撐著不能低頭。
甚至因為腰痛,連路都走不快。
“你給我走慢點!”蕭鏡南看著與他距離越來越遠的湯冬馳,突然意識到停車場離現在的位置還遠,他不想一個人丟人,至少也拖一個人下水。
湯冬馳一下就明白了他的用意,頭不回手不抬,只顧著自己往前走。
蕭鏡南憋著氣一手託著腰,拼命用嘴呼吸想要加快步伐,結果不僅是腰疼,腿也酸了。
等他好不容易在停車場找到湯冬馳的車時身上汗都出來了。
相對於他一身的狼狽樣,坐在邊上的男人可謂是英姿勃發,除了鼻尖上稍微有點汗滴之外,髮型一絲不亂。
然後那個英姿勃發的男人突然對他說,“我認識一個老中醫,我帶你過去給他看看。”
“你故意的吧!你不能早點說啊你……!”蕭鏡南說到激動,腰就習慣性的往前一挺,結果一張臉馬上痛得變形。
湯冬馳看著他連眼黑都快要橫到眼角里,只能看見大片眼白的眼睛立刻說,“你快沒眼黑了。”
這句話把蕭鏡南嚇得噎住了,急忙將視線調正,把手伸到眼前反覆看,一切安好。
“……你怎麼就能那麼有意思。”湯冬馳看他無心機的樣子很難把他跟他精明的父親聯絡在一起,簡直是差天共地。
“……去了中醫之後你就給我籤合同!”然後就從我的生活中滾蛋!
蕭鏡南在心裡暗暗補充完,四下一摸……對了,合同被他放哪裡了?
一陣亂摸之後,蕭鏡南突然想到:完了,一定是忘在高爾夫球場裡了。
“你那是什麼表情?”湯冬馳看著他一臉吞了屎的樣子,淡定的側過頭,“就算合同找不到了也可以再籤。”
可是我不想再跑一次,蕭鏡南默默閉上眼睛,放棄般的吐出一口氣,靠在車座上。
“合同我拿著,不用擔心。”
湯冬馳不知怎麼的,說完還著魔似的拍了他兩下頭。
蕭鏡南被這個類似“寵溺大狗”的動作給石化了,完全忽略了湯冬馳說了什麼,抖著嘴皮子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個字。
而做了這個事情的男人,依然淡定的將手放到膝蓋上,然後吩咐司機,“稍微開快一點。”
見了中醫之後,老中醫說脖子扭到筋了。
卸下頸託兩手一掰,在蕭鏡南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只聽見骨頭髮出巨大的、恐怖的“咯噠”一聲響。
蕭鏡南只來得及喊出一半聲音,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