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地從蔣文生的手中竄了出去,四腳著地的向辦公桌後面爬去。不知為何,我覺得有些涼。伸出個頭一看,我是跑出來了,褲子還蔣文生手裡。這廝愣愣地看了看手中的褲子,再看看我,突然前仰後合地大笑起來。
“小花,你出來……”
“不出去!”
“你乖點,不然明天我就讓崔邙來給你砸場子。”蔣文生的聲音慢慢向辦公桌靠近。
“場子就不是你的?”
“反正不是我一個人的。大不了砸了,我把龍陽閣送給你。”蔣文生伸過來一個腦袋,我毫不猶豫地一腳蹬出去。然後就是一聲悶哼。
一個老頭兒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你鼻子怎麼了?”
“您怎麼來了?”蔣文生的聲音聽起來竟有些緊張。
我扒著縫隙往房間中看去。那個中山裝老頭拄著柺杖在沙發上坐下,蔣文生拘謹地站在一旁。
“您……”
“林老闆呢?”
我摁住心口,蔣文生不動聲色地往我這邊看了一眼,“不在。您不必找他,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和我說。”
我有些不敢置信。難道這老頭是蔣文生他爺爺?
“你不用對我這麼防備。我也只是隨便來看看。”老頭看起來依舊很是和藹的模樣,“我只是好奇,什麼樣的人值得你費那麼大力氣把譚家攪的人仰馬翻,逼得譚家的二小子不得不回去。”
“那您看到了。”蔣文生語調生硬地,“您想怎樣?”
“你先出去。”老頭轉頭對旁邊的中年人說了一句。那中年人便退出房間。
地板的涼氣不斷地侵入我的身體,我使勁兒拽了拽襯衫,不敢發出半點聲音。老頭神情悠然地靠在沙發上,“我給你安排的婚事,你是不打算接受了?”
“是。”
老頭兒笑眯眯地,“那你打算用什麼說服我呢?”
我屏住呼吸,從我的角度看不清蔣文生的表情,只看到一個下巴和嘴角上掛著的蔑笑。“爺爺,馬叔總說我比您的那些兒子更像您。”他的語氣並不恭敬,“您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
老頭兒微微怔了怔,繼而笑道:“你知道也沒什麼。我有子有孫不算愧對祖宗。何況,馬斯洛能做到的,這位林老闆能做到嗎?”
我捂住嘴,敢情那個馬老頭是這個蔣老頭的老情人!我自問,如果讓我去給蔣文生當管家,還要伺候他孫子,我幹不來。我打了個寒顫,這大冬天的,光著半截身子實在太冷了。
“他不用那樣。”蔣文生硬邦邦地說。
“那麼我們蔣家就該斷子絕孫?”老頭手中的柺杖在地板上用力一頓。嚇得我打了一個噴嚏。噴嚏過後,房間內一片肅殺的安靜。
蔣文生慢慢開口,“您要是想要多子多孫,就不該讓我父母去的那麼早,或許他們還能給你多生幾個孫子。”
我看到老頭兒面上的皺紋似乎都在收緊,他身體僵硬地定了一會兒,然後起身,“不早了,我回去了。”
蔣文生不語。
老頭兒走到門口時,淡淡地說:“電影院的事兒……”
“我自己會解決。”蔣文生截口。
老頭兒回頭笑了笑,“老馬倒是沒說錯。”說罷他推門出去。
蔣文生轉過頭來,竟然笑著說:“來,小花,咱們繼續。”
我從辦公桌下竄出來,“把褲子還我。”
蔣文勝一把將褲子抓住藏到身後。我過去搶,卻被絆倒,然後整個人都被拋到沙發上。“我說繼續,你沒聽懂嗎?”蔣文生不懷好意地揉捏著我的屁股。
“算什麼?拿我出氣?”我出手如風地一把抓住蔣文生的要害。蔣文生急促地深吸一口氣,低頭看我的手。我一隻手在他的□不輕不重地揉捏著,一隻手去解他的褲子。
“別打我了,好好□吧。”我跪起來,輕舔他的前端,抬眼看他。
蔣文生直直地站著,低頭看著我。輕聲說:“我沒想隱瞞你……”我用力一吸,他的呻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顫抖著的喘息聲……
看,其實我們都愛玩自欺欺人的遊戲。什麼協議什麼保證其實都是個屁。
來日苦短,去日無多,不如把酒當歌……
熱氣在肌肉中散發出去,漸漸點燃了空氣。劇烈的摩擦、抽搐一樣的快感。
蔣文生說,“你不相信我了嗎?”
“什麼?”我呢喃。
“未來。”
“幫你照顧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