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車鏡看著坐在後面兩人在商量對策,心情愉快地說:“你們今天誰也逃不掉,不用商量了。也不用在這裡商量著這麼耍賴,沒有用的。”
“好好開你的車,給我閉嘴吧你!”季司臨伸手去拍打葉斌的肩膀,氣哼哼地說。
就算在不願意,車還是安全到達金輝煌酒店,剛下車就看到兄弟李贊迎上來說:“你們這麼才來啊?”
季司臨死瞪了李贊一眼,怨恨地罵道:“媽的,你們用得著這麼著急嗎?趕著投胎啊這麼著急!”
對於季司臨的埋怨李贊只是嘿嘿一笑,什麼也不說在前面領路。
季司臨和風蕭寒並肩走在後面,“男人,如果今晚我被灌醉了,你覺得要揹我回去。”都是他害的!要不是他死賴著要自己帶他回家見父母,哪來今兒這事啊!
“好!我背!”前提是他沒有被灌扒下的時候。
“媽的,我怎麼有一種等著被宰的感覺,都是你害的。”
李贊走到電梯邊回過頭看到後面兩個磨磨蹭蹭的人,喊道:“我說你們磨磨唧唧的在後面幹什麼啊?跟娘們似的,趕緊吧!”
“走吧!”風蕭寒牽著季司臨走快步跟著進電梯。
季司臨兩人在李讚的帶領下走進包廂大門,一進去季司臨就看到房間裡面,一條靠牆的長沙發上,坐著跟他一起長大一起上學的幾個兄弟,個個翹腳架馬的穩坐如山,旁邊的桌上擺著一長排的酒和杯子,那些個男人笑似非笑的看著他倆。
季司臨噎著脖子,天啊!今天他還有命回去嗎?
跟在他們後面進來的是葉斌和林志龍還有季如欣,林智龍叫住了服務員。
“上菜吧!”
“好的!”服務員點點離開包廂順便帶上門。
季如欣一進去就跑到沙發上,甜甜地挨個叫個遍:“國棟哥、東昇哥、時峰哥、贊哥。”
幾個哥點點頭盯著站在季司臨身邊的風蕭寒,問:“猴子,不打算介紹一下你身邊這位哥們嗎?”
“果凍,能不叫我小名嗎?”
“你不也叫我果凍嗎?”楊國棟挑挑嘴說,意思是你也叫我小名了,扯平了。
“哥們,介紹一下吧?欣欣可是說了找個特殊的物件的?”
季司臨埋怨地瞪了一眼給季如欣,果然是他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妹妹搞出來的麻煩。
季如欣看到季司臨眼神中的埋怨,無辜的搖搖頭繼續和一邊的李贊打鬧。
“風蕭寒,欣欣口中特殊的物件。”季司臨指著風蕭寒簡潔的介紹。
“那是楊國棟、徐東昇、陳時峰,另外兩個你認識了,都是我的發小。”季司臨指著沙發上的人對風蕭寒說,這介紹簡潔就剩下一個字了。
哥幾個聽到季司臨的介紹,心裡暗暗鄙視他,還真簡潔,不過倒像他季司臨乾的事。
他們幾個聽到季司臨介紹說風蕭寒是他的特殊物件並沒有林智龍兩個人聽到後的那種驚訝,也沒有尖銳的叫聲;只是愣了一下就緩過來。愣了一下只是沒有想到季司臨這麼直接而已,剛剛他們兩個親密的出現在包廂裡就猜到了,他們又不是林智龍那個白痴,沒有什麼眼色。
幾個鎮定出乎了風蕭寒的意料,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幾個這麼鎮定沒有剛才那兩個的驚慌,顯然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
林智龍看到楊國棟幾個的鎮定,忙解釋說:“國棟你們有沒有聽到猴子的話啊,他說是他的特殊物件,意思就是說那他媳婦了?”
楊國棟幾個紛紛白了林智龍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們聽到了,不用你提醒,你以為我們是你這個白痴嗎?”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沒有!”
“嗷!”聽到楊國棟他們的話林智龍直接暈倒在沙發上了
“呵呵!智龍哥真傻!”
李贊站前伸了伸懶腰,說:“先上桌吧!菜上得長差不多了。”
坐下後,徐東昇給每個人面前的酒杯倒滿酒,當然除了季如欣面前的酒杯,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陳時峰作為他們幾個當中年紀最的人,第一個站起來舉起酒杯對風蕭寒說:“哥們,我叫陳時峰是一名牙醫。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大口喝,哥們喝了這杯酒以後有用的哥的儘管說。”
“好!幹了。”風蕭寒也爽快。
其他人見陳時峰開頭了也跟著發難,一個找不同地藉口灌季司臨兩人,兩人卻找不出藉口拒絕,真應了季司臨剛才在樓下的那一句話,等著被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