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活越回去了,連個玩笑都開不起啦?”
“這種事情能開玩笑嗎?再說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笑的”
齊天的聲音氣急敗壞,苗雨陽都能想象得出對方張牙舞爪的那副樣子。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心地變壞了,他一想象對方在意的那種模樣,反而覺得心情很好,兩個字形容——溫暖。
“是,我錯了。”
“那你親我一下。”齊天還是挺好哄的。
對著手機大方的“啾”了一聲,齊天那邊立刻肉麻的給他“啾”回了一串來。
“對了,你要的那兩本釀酒葡萄栽培技術的書我讓人幫你找到了,明天我拿到書就給你快遞過去,把你那邊詳細地址再給我說一遍。”苗雨陽把電話換到左手,拿出支簽字筆準備記錄了,齊天那邊才就報出了一個省名。
“我也沒記住具體的,一會我去問問,問出來發資訊給你發過去。”
“你這腦袋還能記住什麼啊!”
“你唄!”齊天在電話那天傻兮兮地笑:“能記住你就行了。”
“那可難說,連自己住哪都不知道,改天你丟了我都沒地方找你去。”
“那我找你去。”齊天這句可是說得格外的肯定:“就算有一天我跟苗爺爺那樣連我自己個兒都忘了,也肯定記得你!”
“齊天!”擰著眉不滿地叫了一句,可能不能朝夕相伴就會更加惦記更加不放心的緣故,苗雨陽很不喜歡聽齊天那種假設性或賭咒發誓的話。
那邊也知道自己又說了他不愛聽的話,立刻打岔東拉西扯地說起了別的話題。
苗雨陽對齊天一向沒有太高的要求,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