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爸,您打,怎麼解氣您就怎麼打!今兒我就跪在這兒,您怎麼打都行,打到您消氣為止,就算被您打死今兒我也絕不會躲一下的。”稍微頓了一下,齊天仰頭看著他老子,字字清晰地開口:“可只要您打不死我,我就必須跟您說,我對雨陽哥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您當他是女婿也好,是兒媳婦也好,反正這輩子我是認定了他了!”
齊天說得內容太過震撼,語氣太過堅定,劉叔不比齊勇軍已經受過刺激有所緩衝,當即驚得差點撅過去。他這輩子沒有孩子,老婆也跟人跑了,是從心眼裡把齊天當自己親兒子來疼的,這個訊息簡直也如五雷轟頂般把他炸得魂飛天外。倒退了兩步,劉叔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個小畜生,你好的不學盡學些旁門左道,老子今天就打死你當沒生過你這麼個畜生,也省得你到外面給我丟人現眼去!”抓起兒子主動奉上的武器,齊勇軍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皮帶炒肉。
齊天這條皮帶是楊悅晨送得品牌貨,不存在一皮帶抽下來就斷了,然後讓施暴者產生一種皮帶都打斷了心理進而手下留情的可能性。
不明白同性戀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齊勇軍認定是兒子認識了壞人學壞了才會變成這樣的。他之所以會說到丟人的事情上去,是因為聽說以前老鄰居老孟家的大小子,也就是大偉他哥就不學好喜歡男人。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那事他們這些當年的老街坊都知道了,背後不少人指指點點地講些兩個男人輪流戳屁股的噁心事,變態、艾滋病什麼難聽的話都出來了。齊勇軍跟大劉不是說人閒話的那種長舌婦,自然不會對那事說三道四,可聽多了那種話,不免在心裡也認定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