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大多了。”言下之意,齊天即使三年白乾,那些也還是太杯水車薪了。
齊天救人心切,瞬間連賣房子的事都想到了。
“有你這種兄弟,大偉這輩子也算不白活了。”楊悅晨這話都說不上是嘲諷還是挖苦了,不過隨即又話鋒一轉:“小天,你楊哥雖然喜歡錢,但還不至於把錢看得比人命還重要……”
明明話裡有話,卻又停住不講了。楊悅晨深邃了目光,盯著齊天的眼睛,唇角彎出一點近乎笑的弧度,像某種曖昧不清的暗示。
空氣中似乎都流動著雄性荷爾蒙分泌漸旺的氣息,楊悅晨停留在齊天口袋上的指尖探索過去,很直接地落在了齊天的金屬皮帶扣上。
太明顯了,這不是暗示,這是已經挑明講了!
“是不是我上你一次,就幫我把大偉全須全尾兒地弄回來?”這一次,齊天不能用酒醉幫楊悅晨開脫,所以這一次,楊悅晨在他眼中的形象,瞬間一落千丈!
齊天雖然沒有再粗魯地甩開他的手,但眼神中卻明顯帶出了蔑視的神情。這讓楊悅晨心裡非常非常地不舒服,因此出口的話也冰冷了起來。
“不是,你弄錯了上下的位置。”似乎多年的偽裝終於狼狽的破功,楊悅晨瞬間想要將惡人做到底了:“你要在下面!”
“無所謂。”齊天比楊悅晨想象的要答得痛快得多。對他來說,只要跟苗雨陽以外的人做了,就是背叛了,上下的位置根本不重要。因為不論上下,對他來說都是煎熬,而且他也很懷疑,被強迫的情況下,在上面他能硬得起來麼。
當即給鄒常青打去了電話,楊悅晨表示兩個人可以進一步的合作,對方自然明白什麼意思,說小金子氣量窄不懂事云云,承諾稍後就會弄清楚誤會把大偉送回來。
楊悅晨這麼做當然不會純然是為了齊天或者大偉才這麼做的。他在明,鄒常青在暗,開啟門做生意,想要搗亂讓生意做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