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難道還要住在我這裡麼?」李泊然冷冷地道。
田園有一些回不過神來,下意識地道:「難道……他今夜不住在這裡麼?」
「為什麼他要住在我這裡?我只有一個空著的儲藏間。」李泊然沒好氣地道。
原來一切都錯了麼,田園微微低了一下頭,再抬頭道:「今天有人跟我說,只要範哲西出現,你家的垃圾桶裡都沒我的位置……我還以……」
他以為自己說了一個挺好笑的笑話,但抬起頭來卻見李泊然冷冷地看著他,一雙眼睛全然沒有笑意,不由怔住了,不知道自己又哪句出錯了。
李泊然的眼神只跳了一下,神情變得和善了不少,柔和地道:「傻瓜,記得以後這種話,你要聽當事人親自說。」
李泊然湊得太近了,以至於他身上的味道就籠罩著田園似的,誘得田園某處腫脹難忍。
他聽到李泊然輕輕地哼了一聲,才發現自己腫脹的地方正在抵著李泊然的大腿,他還沒有來得及無地自容,就突然衝上前將李泊然的嘴堵住了。
李泊然有一點猝不及防,他一連被田園推著向後走,然後似乎才慢慢止住了匆匆後退的腳步。
田園的吻粗魯裡帶了一點莽撞的激情,漸漸地李泊然的呼吸聲粗重了起來。
他突然翻了一個身,將手插進了田園的頭髮中,壓著他與自己激吻。
他們很快就發現熱吻過後,兩人都到了急欲發洩情慾的邊緣,他們隔著衣物互相磨蹭著對方的肢體,那種快感猶如被堵截的洪流,在迫切地找著出口。
以至於兩人回到屋裡,便迫不及待地在玄關處交媾了起來。
田園被李泊然按在玄關的地板上,皮帶與褲鏈很快就被解開了,牛仔褲一直被拉到腳踝處,他能感覺到李泊然細長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的後庭。異物的侵入,田園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陣痙攣,他的腦袋一陣亂哄哄的,跪伏在地上,只覺得玄關的地板上有一層淺淺的灰土,令他有一種被李泊然壓在馬路上抽插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奇異,既覺得羞恥,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但是很快,當李泊然抽出手指,另一個堅硬的硬物抵進田園的後庭的時候,那種被撕裂一般的疼痛,讓他原本腫脹的幾乎要爆開的前面突然一下子軟了下去。他死死地握著自己的手,才能不痛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