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軒你真賢惠啊……”
肖雨澤冷汗,轉頭看旁邊,鄭逸軒一臉從容,甚至給他拿起杯子衝溫水衝了衝。
“?”鍾悅不解,看黎昕。
黎昕低頭看看碗筷,表示也不是很清楚。
於是兩人眼觀鼻鼻觀心的當電燈泡了。
現在店裡人不多,菜卻上的很慢。
肖雨澤趴在桌子上,是真的餓了。
鄭逸軒臉上平靜,心裡已經有點著急了。
好在沒等他耐心盡失,服務員就上菜了,一盤接一盤,竟然一次性就上完了。
肖雨澤咋舌,在這種館子吃飯,從來沒有一次性上完了。
他暗暗記下了這個飯館的名字。然後,開吃。
鍾悅看著呈上來的一盤盤紅彤彤的盤子,不自覺的就感到嗓子疼。旁邊黎昕倒是淡定的拿起筷子跟蕭雨澤一塊兒吃。
幾人吃飯速度不慢,其實大部分只有肖雨澤一個人在吃,鄭逸軒在旁邊看著,時不時阻止一下,更有甚者由於肖雨澤非要吃,他竟將菜放到桌上唯一一碗看起來不那麼辣的湯裡涮一下。
鍾悅覺得自己的人生觀已經崩塌了。
對於他倆結婚這事兒,他跟黎昕抱著的是同一種想法——所謂安父母的親,表面上意思意思就好了。
可看今天這樣兒,他覺得不對勁兒,大大的不對勁兒!
從下午黎昕給他電話開始,他就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太詭異了,這倆人!
不會是很好上了吧!
最後四人只有一個人吃的圓滾滾的離開了。
然後就分別了,鍾悅死皮賴臉的要黎昕送他回家,好在晚上沒喝酒,鄭逸軒就開著車帶肖雨澤回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江和東寺的牡丹的地雷~?(?3?)?
留言多多是動力咩,乃們不能霸王嚶嚶嚶~……TAT
☆、孕婦裝
鍾悅最近幾天老是給鄭逸軒打電話;鄭逸軒不理;就騷擾黎昕。
黎昕表面冷硬,內裡其實還是挺單純;鍾悅幾個問題一套;就把那天蕭慕青來的事情給說了。
對於這件事,黎昕雖然只是得到了一些表面的資訊,而鍾悅就不一樣了,從鄭逸軒當天的反應到說的話;他都挨個兒的分析出——倆人,真好上了!
黎昕很想學肖雨澤翻白眼兒,無奈面部肌肉僵硬,只能小幅度的抽抽眼角。
鍾悅不知死活的以為他眼睛難受,第二天就買了瓶眼藥水給他送來。
如此;發現新大陸的鐘老闆藉著“幫老鄭參謀參謀”的旗幟,大搖大擺的進出黎昕的辦公室,只是做些什麼,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對於此事,鄭逸軒睜隻眼閉隻眼,這幾天他在想一個問題——該給肖雨澤準備日後的衣服了。
於是,這天鍾悅剛被黎昕不留情的打擊了,沒有去他們公司,獨自在店裡喝茶聽小曲兒,自怨自艾。
等聽到樓下小姑娘喊了一聲“黎先生來啦”的時候,他當即一個鯉魚打挺翻了起來,腿腳一碰,上好的紫砂茶具就落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鍾悅心裡疼的要命,還是穿著半條被茶水浸溼的褲子奔了下去。
自上次在辦公室把黎昕惹火了後,對方已經好久不接他電話。
黎昕外冷心熱,智商高情商低,典型的好欺負。
鍾悅就是逮著這點可勁兒的逗他,誰承想一不小心就玩笑過頭了,對方真正惱火了。
有種人是,輕易不生氣,生氣氣半年。
這會兒聽到自家店員那輕快的聲音,簡直樂的要跳起舞來。
至於為什麼要這麼高興,他也說不出來。
鍾悅跑到樓下,先是看到跟上次一樣,東看看西摸摸的肖雨澤,只不過,這次他明顯膽子大了許多。
再然後,看到了站在旁邊渾身散發著溫柔氣息的鄭二少。
最後才是門口處透明一樣的黎昕。
對方冷著臉,直著眼,目不斜視的站著,盡職的等著自家老闆的吩咐。
鍾悅一顆心就冷了下來,蔫頭耷腦,輕著步子的走到肖雨澤面前,猛地張大嗓門:“嗨——!”
肖雨澤一個驚嚇差點撞到玻璃櫃上,旁邊鄭逸軒趕忙扶住,轉過頭面帶怒意的看著他。
鍾悅摸摸鼻子,往後退了幾步,納悶兒的問:“瞪我幹嘛啊?開個玩笑啊。”
鄭逸軒還是不說話,低頭問肖雨澤:“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