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儲又打給了孫彥恆。
馬上就司法考試了,這個點正是孫彥恆的複習時間,接起電話後,直接道:“有事說事,扯鹹蛋不奉陪!”
周儲鑽進被窩,小聲道:“有事有事。”
“說。”
周儲又有些不知怎麼起頭了,他實在沒臉說出來被他哥用情@趣鞭子抽打了半個小時!但不說又心中不快,只得藏著掖著的道:“孫彥恆,我覺得我哥可能變態。”
“這話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哦,是嗎?但,我這回肯定了!”
“……”孫彥恆不搭理他了。
“喂?”
“周儲,我馬上考試了,沒功夫陪你扯淡,你有話快說!”
“……我就是想說我哥變態這事。”
“好,那現在說完了,我知道了,可以掛電話了。”說完把電話撂了。
這一刻,周儲突然覺得自己既淒涼又孤獨……
親人親人跟他下狠手,朋友朋友跟他玩消失……
他就這麼哀怨著,沒一會兒就在被窩裡悶的喘不上氣了,掀開被子,趴著,沒一會兒就哀怨著睡著了……
翌日一大早,哥倆就去了郊區的蘆葦蕩。
周淳有了釣魚這一愛好,還是被葉之碩引帶的,炎炎夏日,遮陰傘下,水邊一呆,很是愜意。
周儲帶了遊戲機,他哥釣魚,他就在一邊玩遊戲,玩累了,就靠躺椅上眯瞪一會兒,要是往常,他也沉不下性子,這不是剛挨完皮肉之苦,心境還處在安分守己的初期!
太陽要落山的時候,哥倆才往回返,周淳把釣上來的魚帶回了他父母那,吃了晚飯,一家人說了會兒話才又帶周儲回去。
周儲老實了幾天,直到了週六才又聯絡上王梓予。
下午,出門前,主動打電話跟他哥交代了,說和孫彥恆還有王梓予去泡澡。
周淳跟葉之碩他們在一起聚會,到了角落裡去接的電話,回道:“你最好只是泡澡!”
養個狗每天都還得帶出去遛遛了,更別提是個大活人。只是狗脖子上的鏈子是有形的,周儲脖子上的鏈子是無形的。周淳給他相對的自由,但手卻是一直沒鬆開過栓著他的那條鏈子,只是適當的放長和收緊鎖鏈而已。
上次皮肉之苦的餘悸還在,周儲還不敢太失分寸,做事都是可著他哥的底線來,忙不迭的下保證,道“就真的只是泡澡,有孫彥恆在。”
他還以為孫彥恆這招牌強硬有力,殊不知自上次嫖@娼事件後,孫彥恆在他哥心裡的信譽度已經不剩多少了。
“有他在又如何?”
周儲這會兒也想起來了,吞吞吐吐道:“不怎麼……”
周淳哼了一聲,說了句“我會隨時打電話!”後,就把電話撂了。
周淳回到坐位,見時戡一臉邪笑,時戡這人嘴有點不靠譜,但是個人精兒,周淳無視他那礙眼的臉,就是不準備搭話。
時戡笑夠了道:“周少最近如何?這是有人了?有事沒事就打個電話?”
周淳喝了口水,潤了潤喉嚨,翹著嘴角揶揄時戡,“看來時少最近有點閒了,都能注意到我了?”
這幫人裡就屬時戡私生活最混亂的,男女不忌,每一個情深的時候都說是真愛,分了就裝憂鬱繼續逗弄新看上眼的人,活脫脫就一社會敗類。他聽了周淳的話後,立馬垮了臉,佯裝一副失意的模樣,道:“不要搔我痛楚……”
白倍故意曲解道:“你哪被搔痛了?”說著眼神定在了時戡的褲襠處。
時戡毫無顧忌的任他看,兩個人隨即逗起了悶子。
……
三人一見面,王梓予自然沒能逃過頭髮又被鄙視了的命運。
泡完澡,孫彥恆出去接電話了。
周儲和王梓予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回來,於是王梓予提議,不等他了。
周儲沒應聲。
兩人各挑了個人就開了房。
周儲一進屋就把手機放到了手邊,沒做全套,只讓小姐用嘴給他吸出來,就給錢把人打發走了,然後看時間還很早,就沒急著退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還是將近兩個小時後,他哥打電話來,才把他吵醒。
周淳盤查完,沒發現周儲有犯錯的異動,便結束了通話。
周儲穿好衣服下樓找了孫彥恆和王梓予,三人扯了會閒話,
就聽孫彥恆說,吃飯去,晚飯有人請了。
王梓予問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