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調查清楚資料的?”
“好小子,牙尖嘴利,的確比你父親厲害。”
施譯以為他在說杜唐,回想了下杜唐以往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噎死一大群的嘴遁之術,撇了撇嘴,“那是你不瞭解我爸,我這功力還不足他十分之一呢!”
——真是要命了,怎麼這種完全沒有炫耀點和萌點的技能放在杜唐身上都能讓他這麼驕傲自豪?
“你以為我在說杜家那小子?”
施譯歪著腦袋啊了一下,一臉迷茫,“你不是說我爸麼?我還能有哪個爸?”
老頭子仰著頭哈哈大笑,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得不得了的事情,但那笑聲聽在施譯耳裡卻是怎麼聽怎麼不爽,怎麼聽怎麼刺耳。
笑夠了,老頭子目光一凜,臉上明明沒什麼表情,偏偏就給人殺氣騰騰的感覺,他的柺杖在地上狠狠噔了一下,施譯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又覺得自己真是太沒出息太丟杜唐的臉了,於是趕緊正襟危坐,一副“任他刀光劍影,我自巋然不動“的架勢。
“誰跟你說,杜家小子是你父親?又是誰敢跟你說,你除了這個養父,就沒另一個父親?”
他說得一字一頓,語速極慢,彷彿故意留出時間給施譯思考,但字與字之間的短暫停頓卻又給施譯一種喘不過氣的壓迫感。
這老頭,到底是幹嘛的?
“我有啊。我什麼時候說沒有了?只不過我爸早死了不是麼?那你上我上哪去給你再找個?”施譯撥出一口氣,向後仰躺在沙發上,一手架在沙發靠背上,十足十一副紈絝子弟模樣。
老頭子臉色一沉,“沒教養!”
施譯翹起二郎腿,心裡有些發虛,但外在又表現得滿不在乎,“老爺爺,你找我來就是為了給我上禮儀課?杜唐給你一小時多少工資啊,弄這麼大架勢?不就是家教問題麼?你讓他自個兒來調教,畢竟這是我們父子之間的事,還不需要外人插手。”
老頭冷哼一聲,“外人?小子,你應該叫聲爺爺。”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求收藏啊米娜桑,看著這資料每天網上爬的這麼辛苦,窩很心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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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施譯愣了一下,“不能夠吧?”
“你倒是說說看,怎麼不能?”
“我要是有爺爺,我怎麼可能被杜唐收養?難道不應該是你來養我嗎?”
這個話題似乎觸了老頭子的逆鱗,他的臉色一下子無比難看,“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杜家小子,究竟是安了什麼心思,要搶我老頭子唯一的孫子!”
不是說施譯沒良心。他也很想像偶像劇苦情劇甚至古裝劇裡演的那樣,聽到自己竟然還有血親就痛哭失聲,眼淚汪汪地上去抱成一團認親,但事實上,由於這個訊息來得太過突然太過爆炸性,他反而一時間難以消化,就好像是假的一樣。明明過一段時間就能掀起一陣大風暴,但目前他的感覺只像是蝴蝶振了一下翅膀。
施譯嘿嘿笑了一下,“不能你說是就是吧?”
老頭子卻向後靠在沙發靠背上,閉起眼睛,“斯溫,送客!”
屏風後轉出來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那女人的氣質讓施譯都眼前一亮。他嘗試著腦補了一下他認識的所有女人穿旗袍的樣子,完敗。雖說施譯對女人沒興趣,但看到如此氣質溫潤的大美人,還是收斂了下自己的態度。
走到門口時,老頭子又沉聲說,“你最好去問問杜唐,十四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看看他敢不敢回答你。”
那個叫斯溫的女人果真驅車帶他去了杜唐的報社,時間比約定的兩小時早了不少,施譯想估計是自己態度太不配合了。到了報社門口,斯溫卻和施譯一起下了車,進了電梯。
施譯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姐姐,你不用和我一起上去的。”
斯溫抿著嘴微微一笑,十分溫婉動人,“你叫杜唐叫爸爸,卻叫我姐姐?我和他一般大,你該叫阿姨的。”
施譯張口結舌半天,不是一般尷尬。他只知道把女人往年輕叫比較討巧,但遇到這種要人把她往老了叫的,怎麼辦?
“額,還是算了吧,你看上去很年輕。”施譯撓撓腦袋,心想以前上至八十下至三個月,哪個異性生物不是被自己輕鬆拿下的?難道真是跟男人交往了,天天就想著怎麼哄杜唐開心,就漸漸偏離了正常人的軌道?怎麼現在自己就能這麼口笨舌拙呢?
電梯到了杜唐辦公室那一層,斯溫還沒有停下來的打算,施譯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