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笑了出來:“還說我囉嗦,你不囉嗦啊,跟唐僧似的。。。”
段涵之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你少跟我貧,有那個精力不好好休息跟我起個什麼哄兒。你老實跟我說,現在情況怎麼樣!”
楊毅不敢惹他,只得乖乖的跟段涵之交代自己的情況。其實不怪段涵之緊張過度,實在是因為楊毅的感冒總是弄得全家上下心驚膽戰的。小時候有一次楊毅發了燒,正巧趕上家裡忙沒人在,最後燒的不省人事。最後家裡發現的時候,已經燒到了39°,楊毅早就燒的不知人事了。楊毅父母趕忙的送到醫院去,但是有點晚了,高燒已經把他的扁桃體燒壞了。醫生囑咐以後千萬要注意,否則容易把扁桃體燒壞,嚴重的話得摘除。那段時間楊毅吃了很多苦頭,吃東西疼得要死,所以只能吃一些流食。從此以後楊毅父母就非常注意兒子的身體,一吹風就給添衣服,唯恐他感冒一點。然而總有疏漏,楊毅後來也感冒了幾次,有一次也發了燒,索性度數不高,扁桃體也沒再復發。
這件事情在段涵之小小的心裡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知道楊毅的感冒跟平常人的感冒不一樣,所以這次楊毅說到自己感冒,段涵之心裡比他還緊張。
段涵之把手放在楊毅的額頭,試了試溫度,有些擔心的說:“是不是還有點熱啊,我去給你拿冰塊吧。”
楊毅苦笑不得的拿下了他的手:“別忙活了,我早好了,就是想回家歇幾天,看看你。”
段涵之比他著急:“胡說八道!燒的不嚴重怎麼會回家,你少在這兒跟我打迷霧彈。”
楊毅認真的看著他:“是真的,我就是想回來看看你,看你過得好不好。”
一團紅暈爬上了段涵之的臉頰,他轉開了視線:“你真是囉嗦死了,都走了那麼遠還管著我,被你打敗了!我去給你倒點水。”
於是他站起身,走到了廚房。
到了晚上要睡覺的時候,楊毅拉開門,正要邁出去。段涵之坐在沙發上,奇怪的看著他:“怎麼不在這兒睡了?”
楊毅回過頭看著他笑笑:“我感冒了,怕傳染給你。”
段涵之受不了了似的翻了翻白眼:“你真是婆媽死了,女人嗎!?”
於是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把楊毅從門口拽了回來。推推搡搡的把他推到自己的門口,開啟了門,把他推了進去:“乖乖的給我睡覺!”
楊毅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涵之,你怎麼像強盜頭子似的,逼良為娼啊。”
段涵之挑了挑眉,裝出一副猙獰的樣子:“對,就逼你這個娼了!趕緊老實的躺到床上,別逼我大爺動粗!”
楊毅被他的表情逗壞了。段涵之本來就是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相貌,現在這麼一惡搞,感覺像是一隻裝獅子的小貓咪一樣,可愛極了。
段涵之一副廢話少說的樣子,就著楊毅站著的姿勢把他推到在床上,然後自己大咧咧的坐到他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我說,你還真把自己當地頭蛇了?”
段涵之不回答,伸出細長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挑釁的看著他。
楊毅的眼裡滑過一絲狡黠的光亮,他的手趁段涵之出其不意的時候迅速的覆上了段涵之的腰,然後一用力,整個人就翻了過來,把段涵之壓在了身下。
段涵之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壓在了楊毅的身下。
兩個人呼吸交錯,都快觸碰到彼此的睫毛。氣氛有些曖昧,房間裡流徹著是檯燈橘黃色的光線,照在對面的牆上,隱約看見床上兩具緊緊想貼的身體的輪廓。
楊毅看著段涵之的眼睛,一時間彷彿被裡面的水潤吸引住了,如同深潭一般,不由得呆住了。待他反應過來,他已經在打量段涵之的臉。膚質細膩,在燈光下還能看見那細細的絨毛,細嫩極了。
段涵之一時情迷,看見楊毅看著自己凝視的目光,不由得也呆住了。
待到兩個人反應過來以後,兩個人同時錯開了腦袋,有些尷尬。楊毅從段涵之身上起來,整了整衣服。段涵之也快速的坐了起來。
“那個。。。”
“那個。。。”
楊毅沒有看段涵之的臉:“你先說吧。”
段涵之的臉紅紅白白,煞是好看:“還是你來吧。”
楊毅清了清嗓子:“那個,我今晚回去睡了。傳染給你不好。”
段涵之這下沒有反駁,應了一聲。
楊毅離開了段涵之的房間,輕輕的帶上了門。
第二天早上上學的時候,段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