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紋在我的東西上有什麼好奇怪的?”
在姚琪琪奮力反擊的時候,特警看了眼司徒,他微微搖頭表示不要用那個最後手段。因為他是個偵探,在犯人清醒的狀態下讓她伏法才是最後的勝利!
所以,司徒不怕姚琪琪反擊的,確切地說他正等著她的力挽狂瀾。
“姚琪琪,我的話還沒說完,你最好認真聽下去。”
“你還要說什麼?”
“剛才你問我時間問題,現在我告訴你,宋月根本不需要一直呆在案發現場。因為屍體傷口太多,導致我們誤算了兇手進入和離開的時間,也犯了先入為主的毛病,以為那些傷口都是在案發時間內留下的。事實上,是19號當天你們在郊外別墅裡把那個女人弄了半死。晚上宋月把女人弄回家,先用硫酸燒去她的臉部以及手腳,再拔掉牙齒,把鐵絲纏在她身上之後就可以離開,讓倒黴的女人慢慢死去。做這些事,宋月最多需要三十到四十分鐘,那之後她就去了你阿姨的家,冒充是你製造假象。”
不等司徒的話音落地,姚琪琪瞪著眼睛,指著他破口大罵。這樣激烈的反應都在預料之中,司徒等著她罵到頭暈眼花,才開口道:“許慎的保姆在下半夜聽見車庫有聲音,其實那就是你。而在案發現場發現含有許慎大衣物質的問題,其實很簡單。你們製造現場門墊下面放過鑰匙的痕跡也是配合石子來陷害許慎的,只可惜,你和宋月沒多少這方面的知識,你塞進車胎裡的石子完全無法構成證據,被我們的專家早早排除。你們發現許慎還沒有被抓就急了,宋月冒險潛入他家取了羊絨大衣上的東西粘在門墊邊框上。
讓我發現她還活著的正是這個亡羊補牢的行為。宋月有偷偷摸摸的毛病,恐怕早就看上了許慎珍藏的那個名片夾,在那次潛入中她順手拿走了。接著,我在你家裡發現了郊外別墅的照片,在那裡又發現了那個倒黴女人的血和你們大量的指紋!姚琪琪,光是憑這一點足夠我送你上絞刑架!”
滴滴答答的聲音終於拉斷了姚琪琪的心理防線,而司徒的剖析則給她最後一擊。她突然跪在地上,大聲哭叫起來。司徒沒有憤怒和憎恨可以給她,也沒有憐憫和同情可以施捨。她只是案件中的一個棋子,或者說連棋子都算不上。
宋月扭曲了她的內心,而她卻是用自己的腳一步一步走進深淵。雖然,這其中有醫生的引誘,當面對光明與黑暗的選擇時,她很不幸地抓住了悲劇的鎖鏈,直到勒緊喉嚨,致死。
便衣特警收起了那管針劑,朝司徒點點頭。司徒卻說:“再等等。”言罷,他蹲在姚琪琪身邊,問:“那個被殺的女人是宋月以前在暴力團伙的朋友對不對?”
姚琪琪渾身都在顫抖,但仍看得出她點了頭。司徒繼續說道:“我知道宋月胸前有過紋身,那女人也有。我就想到她們很可能都在那個團伙裡呆過,有同樣的紋身。所以,宋月才選擇了她,而你。。。。。。”
悲泣聲嗚咽不停,她說:“我愛她。”
“所以你恨許慎。因為宋月喜歡他?”
“不,不是這樣。月兒也恨他,為什麼他能帶著同性戀的身份活得那麼快樂?為什麼他那麼快樂還要找月兒掩飾真相?他根本是個偽君子,藉著月兒的名聲往上爬的偽君子!他一直在誘導月兒公開我們的關係,我知道,我知道,他總有一天會利用這個討好媒體,讓自己一夜成名。那個偽君子,他幹得出來,我相信他幹得出來!我不能讓他毀了我們。”
“所以,你和宋月打算來個炸死然後陷害他再雙宿雙飛?”
“醫生,醫生答應會帶我們出國。但是,我們幹了以後,那個醫生就沒影了。”
“這個殺人計劃也是醫生給你們的對不對?”
姚琪琪點著頭,已無力再說什麼。
與此同時。
林遙在途中換了兩次車,根據跟蹤器上面顯示的位置到了郊外的一片未開盤的別墅區裡。遠處,停著許慎的車,他希望即將發生的事不會是他所預料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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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區裡一片漆黑,林遙開啟手槍上的保險謹慎地摸進去。本以根據跟蹤器上的顯示要找上一段時間,沒想到剛剛拐過一個彎角就看到不遠處於有一扇窗透出昏暗的燈光。
心裡疑惑萬分,按了按塞在耳朵裡的對講機:“找到了,其他人準備好了嗎?”
“四名狙擊手全部就位。”
“加派人手對附近進行地毯式搜尋,一定有他們的人。”
“好,你也要小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