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木想著難道真要受罰麼,還是忍一陣子吧,指不定哪天這孩子心情好了,自己便能一舉奪回半張床的權利。
於是躲躲閃閃地忍了四五天,第二個星期居然也快過去了。
星期六中午西木餓醒了,翻下沙發搖晃著覓食去,剛推開廚房門,就看見沈言圍著條圍裙在打雞蛋。
沈言只是鬆垮垮地套了一件西木的背心,穿著小褲丨衩,大片小麥色的肌膚就露在外邊,又被那圍裙從中間一束,收得細腰翹臀秀色可餐,偏偏自己還不知覺,背對著西木去夠那架子上的鹽罐兒。
西木只覺得肚子沒力氣餓了,渾身上下的血液都集中了一處去……
可西木一向是好孩子,沈言說一他不敢說二,一心想著自己在受罰,期期艾艾地不敢靠近,立在廚房門口躊躇,可忍了又忍,只覺得越來越熱,終究是沒忍住,理智飛得乾乾淨淨,於是撲上去從後頭摟住沈言,只顧吻他的後脖子和肩膀。
沈言被他嚇了一跳,撒了一桌子鹽屑兒,剛要罵,便覺得氣氛不對。
西木這時候已經喘得說不上話了,只死命磨蹭沈言,手也早伸進衣服裡去亂摸,滿腦袋都是少兒不宜。
沈言眼見著西木就快把自己的褲衩給扯下來了,忽然抄過一旁的平底鍋,結結實實地拍在西木腦門上……
西木頓時一陣哭笑不得……
西木見沈言轉過身來瞪他,知道他生氣,可自己正上著火,忍不得了,於是只顧著去親沈言的唇,將他拉近自己死死摟著,伸出腿來制住他,可沈言卻推推阻阻就是不讓親,撩得西木只覺得自己要死了。
無奈沈言不從,也不好強求,可實在是憋得慌,西木於是只好拉著沈言的手去觸自己的,嘴裡還求著:“寶貝乖嘛,就摸它一下好不好?你就摸它一下嘛,就一下……”一邊還扯自己的褲子……
沈言一手蛋糊,面色鐵青,啪,一個大嘴巴……
西木終於消停了,捂著臉弓著腰退到一邊……
沈言也不罵他,轉過身去洗洗手繼續攪蛋糊,忽然腳下一絆,就見西木正蹲在他腳底下拿臉頰蹭他大腿……
沈言無語,蹲下來跟西木臉對臉,問他:“你究竟想怎樣?”
“你知道的……”
“可是我不想。”
“……可是我好想……”
“自己去衛生間解決。”
“別這樣嘛……你看,它硬得好厲害……”
“……變態……”
“你以前看了這麼多年都沒說我變態……”
“可我在煮飯。”
“等一下再煮嘛……”
“可是我真的不想……”
“……那……我還是去衛生間吧……”
“……對不起。”
“對不起?那幫我摸一摸吧~”
“……滾!”
☆、鬼故事會
夏天,其實是最最美妙的季節。流雲青空,天干淨得像塊碧藍色的玻璃,蟬鳴切切,和著濃蔭綠葉。
都說夏天的溼熱,會模糊一切事物的界線,到了這個季節,草木瘋長,又時不時地下一兩場陣雨,於是各種精怪都紛紛地出來走動,傍晚夜間,都閃爍著不一般的影子,一時之間,誰也辨不清人類與精怪的區別……
所以說夏天,是說鬼故事的好季節……
而這幾日,眼見著都夏末了,雖然八月下旬的天氣依舊炎熱難耐,但一過了白露,便算是入秋了,中丨國丨人任然是看重節氣的。
西木這幾日快要刑滿釋放,於是緊著討好沈言,居然招呼大頭和王皓去他們家玩兒鬼故事大會,順便參觀自己的新傢俱……
沈言是個愛熱鬧的主兒,想著能多幾個朋友一起度週末,也是不錯的,竟然答應了……
於是星期五傍晚,大頭並王皓帶著溜溜,去了西木家……
吃過晚飯收拾收拾,西木開了空調在客廳地上鋪了毯子放了靠枕,還在天初黑的時候關了燈,似模似樣地點了幾支蠟燭……
大家都是第一回參加這樣形式的聚會,於是在毯子上坐下,好奇寶寶一樣地看著西木,而大頭更是興奮,像是屁丨股下有釘子似的在坐墊上扭來扭去,兩隻眼睛熠熠生輝,恨不能把西木給望穿……
西木不慌不忙,去拉上窗簾,每人發了一瓶兒飲料,緊緊挨著沈言坐下。
一時之間,四人二狗寂靜無語……
無語……
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