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大頭把他知道的所有擬聲詞都喊出來,王皓已經一臉蛋疼地問攤主要了個開瓶器開了三瓶啤酒,跟西木和沈言一道啜著看向大頭。
大頭囧,問:“哎,俺的呢?”
王皓拿白眼甩他:“你不是要空手劈酒瓶呢嗎?等你自己開了就有了呀。”
大頭淚流滿面……
西木出來打了圓場,對大頭說:“好了,儂否要作了(你不要作了),坐下來吃東西吧。”
大頭只好就坡下驢,焉了吧唧地乖乖坐下,任王皓給他倒了一杯啤酒,捧著杯子像怨婦一樣拿眼睛掃視眾人。
西木扭開頭,沈言扭開頭,王皓扭開頭,牛肉丸看雞翅,溜溜看烤腸,就是沒人去注意大頭憋屈的小眼神兒……
本來麼,沒這本事也罷了,還非要大庭廣眾丟人現眼,真是一隻無憂無慮的快樂的小二丨逼啊……
大頭無奈只能化憋屈為食慾,呼嚕呼嚕地喝完一碗麻辣燙,覺著哎呀這玩意兒真好吃,又顛兒顛兒跑去攤子前選了一堆食材,末了踮著腳尖瞧見了腦袋瞧老闆是怎麼燙的;那麻辣燙的老闆被這麼一塊兒人形擋門板巨大的陰影籠罩在裡頭,哭笑不得,向著王皓那桌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王皓接收到了攤主的求救訊號,朝大頭招招手:“來。”大頭於是搖著尾巴跑回來了……真乃奴性也!溜溜用不屑的響鼻向它親爹傳遞了這樣一個資訊……
大頭看著溜溜,直想把它捏死,無奈自己擺不出西木那種殘暴的臉,於是只好抓起桌上的一串兒魷魚塞進溜溜嘴裡;這死狗一拿到好處,立馬搖頭擺尾朝著大頭各種諂媚,眼神裡恨不得冒出花兒來……
牛肉丸的哈喇子這時候成功地淌成了小溪……
沈言用手捏起一個丸子遞到牛肉丸跟前,還不等說什麼,這饞貨就已經撲上來連丸子帶沈言的手一起嚼了進去;沈言死死抵住牛肉丸的腦袋抽回了自己的手……一手口水……立馬悔不當初何必去喂這死狗吃東西呢……
作者有話要說:俺……昨天和眾基友們外出三國殺;八個人的局,俺拿到牌還沒來得及出,這第一輪就被弄死了……於是只能滾下去領便當……手裡拿著呂蒙和諸葛連弩但是一張殺都沒有的悲劇你們傷不起啊……所以說三國殺人不能太多……人太多容易醬油……俺以後再也不玩兒八人局了……尼瑪都一個個如狼似虎……死人只能在旁邊喝水洗牌有木有!……俺寧願滾去玩兒權力遊戲啊啊啊……
☆、迎風怒放的胸毛
大頭在吃下了第四碗麻辣燙喝完了三瓶啤酒之後終於摸著肚子毫無形象地打起了滿足的飽嗝。
王皓看著四仰八叉攤在塑膠椅上的大頭,笑笑,伸手給他抹了抹汗;沒想大頭“唰”地臉紅了……
這尼瑪不是平常臉皮厚得都趕上城牆磚兒了嗎怎麼還這麼矯情呢……
大家拾掇拾掇牽著狗回家去;大頭回去的路上還不消停,東瞄瞄西望望,把剩下的那幾瓶啤酒拎在手上走走喝喝,倒全灌下去了。
到家的時候大頭已經有點微醺了,門還沒鎖緊呢就摟著王皓一陣傻笑;王皓皺皺眉,趕蒼蠅一樣趕開,又黏上來,還真是屬蒼蠅的……
王皓嫌棄大頭身上一股味兒,指揮他去洗澡。大頭就把衣服脫吧脫吧,晃著大白屁股趔趔趄趄進洗手間了,路上還抄走了溜溜,說是要再洗它一次;溜溜那個掙扎呀,無奈大頭全丨裸著,王皓臉皮比較薄不好上手去搶,只能目送它被大頭提溜進浴室……
王皓前兩天新買了一小瓶兒護髮素,想著最近頭髮有點毛用一下吧;大頭今天是喝得差不多了,看中文兒跟看天書一樣,權當那玩意兒是沐浴露,擠吧擠吧就乎身上了,還琢磨著哎今天的沐浴露怎麼這麼香怎麼洗不乾淨怎麼搓不出泡泡……
當然,溜溜也享受到了同樣的“沐浴露”。
等這倆從浴室裡出來王皓一聞味道就知道不對,連忙抓起溜溜來看,嘿,這貨現在的手感跟毛絨玩具一樣,要多柔順有多柔順,好好的一短硬毛兒巴哥愣是給洗成了貴賓的毛質。
王皓望著溜溜琢磨著大頭這是喝高了麼給一狗用護髮素,抬頭一望,才知道這廝是將護髮素當成了沐浴露——大頭出了浴室就直奔空調前吹風,王皓看他的時候正好看見他的胸毛跟金髮妹子的頭髮一樣迎風怒放……迎風怒放……
王皓心裡頓時就我勒個去呀,連忙又去看大頭的腿,好麼,這腿毛也飄逸非常,敢情這貨還用了不少那護髮素。
王皓頓時一陣哭笑不得,站起來又把大頭上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