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問也知道找你回來的目的是什麼。」低沉的嗓音從三人身後傳出。
只見三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有默契地退到一旁,讓出了路給出聲的男子。
看著前方的人,冷夙驚愕地瞪大雙眼,想起在昏倒前聽見的聲音就是他。
沒錯,他們僅交手過一次,自己的確是把眼前的人給牢牢記住,但不是因為他做了什麼讓人印象深刻的行為,而是他們曾近距離互看過,外加上自己本就不容易忘記看過的人,這才能想起他就是那晚追捕他和老爹的男人。
努力鎮定思緒,他在用力瞪著眼前的人,怒罵道:「你腦子是壞了嗎?以為抓了我就能得知老爹的下落?會不會太天真了些?如果我這麼容易就說出保護者的藏身處,我還稱得上是保鑣嗎?」
看著他不停掙扎怒吼的模樣,讓衛駿淳不由得加深臉上的笑,抽了一口菸後緩緩走向他。「你是不是個好保鑣我可不知道,不過……我總會有辦法讓你說出老傢伙的下落。」一頓,視線看向一旁的手下,冷聲道:「你們都出去吧。」
出去!?讓他們單獨相處?
葉暐不放f心地看了被綁在椅子上的冷夙一眼,低道:「可董事長,這傢伙狡猾的很,我怕他||」
「怕什麼?你擔心我馴服不了他嗎?」
聞言,葉暐連忙低下頭,滿是歉意道:「沒,我絕對沒這意思,只是這傢伙身手好是事實,我擔心他會不小心傷了您。」
衛駿淳目光淡然地掃過他,再落到椅子上的冷夙身上,雙眼一眯,銳利的目光直盯著他。「用不著擔心,就憑他現在被五花大綁的模樣,要想對我動手也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葉暐順著他的視線再看向冷夙,即便內心明白現在的他幾乎毫無優勢,但仍是不放心留他與董事長兩人單獨相處。
雖是如此,他最終仍聽命地領著兩名手下離開辦公室,守在門外以預防突然發生的狀況。
頓時間,諾大的辦公室內就只剩他們兩,衛駿淳依舊犀利地看著他,俊美的面容上噙著淡淡的笑,猶如逗弄著關在籠子裡的野獸般,等待他的爆發,卻在行動後發現被困住的自己而不得不屈服。
「喂,我告訴你,就算你逼迫威脅,我也不會把老爹的位置告訴你,與其在這乾耗著,倒不如早點放我走,省得留我在這浪費大家的時間。」
「逼迫威脅?」衛駿淳再一笑,熄掉手上的菸,來到他身前彎身與他面對面。「我從不親自威脅人,除非那是特別的物件,再說,比起脅迫使用暴力,我比較傾向於另一種方法。」
冷夙一怔,咬牙瞪著就在自己面前的那張臉,恨不得好好的揮拳揍他,可無奈雙手被綁得死緊,無論他怎麼掙扎,就是掙脫不了束縛。
沒等到他開口發問,衛駿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