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想逼老爹交出財產,不得已之下,他才請自己保護他,希望自己能帶他躲藏一段時間,等待那些人放棄目標。
對,一定是這樣,老爹說的話肯定不會錯,這個人是為了套自己的話才故意這麼說,他不能相信!
心一緊,他咬牙從衛駿淳腿上站起,卻也因雙腿虛弱無力而跌坐在地上,一連試了幾次都無法順利站起。
見狀,衛駿淳雙眉幾不可見地攏了下,站起身將褲子穿妥,不疾不徐地來到他面前。「看樣子,你是不信我的話了?」蹲下身,伸手扣住他下巴,讓他看著自己。
冷夙雙手不停拉著被拖到一半的褲子,抬眸怒瞪他。「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你可是要抓他的人,如果我信了你,豈不等於上你的當?」
「就算你不信我,也能仔細去想吧?你不覺得這件事有古怪的地方嗎?還是說,你在接下任何保護的案子不會先行事先調查?這麼草率,要如何秉持你不保護惡人的理念?」
「他是我師父的多年好友,就憑這一點,我就能知道他不是個壞人,我師父絕不會和為非作歹的人打交道!」
聞言,衛駿淳不住地輕笑出聲,俊美的面容上更帶著不以為然的神情。「就憑他是你師父的多年好友,你就相信他不是壞人?這麼容易取得你的信任,看來你的能力不過爾爾,你的多年堅持,也在你愚蠢的認定下徹底崩解,成了和大部分的保鑣相同,只要有錢,什麼人、什麼物件,都能在你接受的範圍內。」
「混帳!」冷夙惱怒地拍去他的手,強忍住還在體內發作的藥效,吃力地站起身,同時穿妥沾了自己些許液體的褲子。「少用你的標準來評論我!我只知道,就算你拿再多的錢也別想我當你的保鑣,至於我是什麼樣的人,用不著讓你知道,更不須得到你的認同!」語畢,撐著身子,搖搖晃晃地就朝辦公室的門走去。
只看了這麼一眼,衛駿淳隨即上前已身攔住他。「你現在這模樣是打算去哪?」
「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不離開做什麼?」如果不是他手腳還無力著,他一定在離開前,把眼前這傢伙給狠狠的揍一頓!
「話是否說完,應該由我來決定吧?再說,你現在連走路都成了問題,是要如何回去?」
怎麼回?這人會不會太惡劣了點?明明是他把自己害成這樣,還故意開口問,他真的……等這次事情過後,他非得找機會修理這男人不可。
冷夙咬牙再瞪了他一眼,手一伸,就欲推開眼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