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冷夙再看著他,眼裡閃爍著激動的淚光。
他的確沒違背答應過的事,只不過是用另一種方式來表現。
「現在不會想再離開了吧?」衛駿淳驀地道,深邃的俊眸對上他。
與他對望一會,冷夙心虛地別過,搖搖頭,抿唇沉默不語。
他這樣應該不算沒用吧?不過也不能怪他,誰叫這傢伙一開始不把話說清楚,故意套他話,害他誤會。
眼角偷偷瞟了抱住他的人,他低下頭,輕聲地說了句:「謝謝。」
聞聲,衛駿淳嘴角若有似無地揚起。
他要的可不是隻有一個謝字,會答應接下這差事,為的就是讓他多欠自己一些人情,只要自己幫他幫得夠多,就能讓他多記一點自己的事,能夠深深的刻印在他心裡是最好了。
雖說自己早要了他的身體,但總是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一種要得更多的慾望在心底蔓延。
這對他來說還是第一次,如此強烈地想要一個人的心,想知道他在意自己時會是什麼模樣?會為了自己而留下來嗎?
又或許,強硬的手段會是最有效的辦法,只要發現自己沒法留下他,毀了他最重要的親人也在所不惜。
※※※
在以前從未有過交集時,就已先聽過衛駿淳的能力有多大,可那些都不及現在的親眼所見,眾多的手下與一個個握有不少權力的政治人物,幾乎對他唯命是從,讓人徹底見識到所謂的黑白兩道通吃是什麼樣子。
位在海邊,一間還算奢華的木製別墅裡,衛駿淳帶著他與一群手下來到高官的渡假小屋裡。衛駿淳翻拍那張泛黃的照片,轉交給所有他能動用的人脈,要他們協助尋人,只要有人認識亦或是曾經看過,都必須在第一時間回報。
他本還以為,依衛駿淳的能力,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有訊息,可從接下委託後至今也有六天的時間,不僅沒人認識照片裡的人,更沒人看過。
這讓他的心情變得有些複雜,有一絲高興這群人不知師父的訊息,但也讓他有些沮喪,他甚至還有自己在幫師父逃脫的念頭產生,這些事都不該發生在他身上才對。
「在群熱俱樂部嗎?」看著眼前的高官,衛駿淳抽著菸緩緩道,那深沉的眼瞳與冷峻不苟顏笑的面容讓人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對,有個在那裡做事做了一輩子的服務生說曾經看過他幾次,次數不多,但在那引起了不小的騷動,所以他記憶深刻。」
「騷動?」再抽了口煙,衛駿淳想著這間他曾聽過但沒去過的俱樂部,道:「那間店跟酒吧差不多,但僅只用來掩飾,真正去到那的,是為了下去它的地下賭場,那裡標榜著有許多新進賭博器具,每半年更新一次,吸引不少賭客前去。」
「沒錯,看來衛董事長知道的也不少,我還想那與你的事業完全沒交集,你不一定知道有那個地方,可看來該知道的你一個也沒少。」
「也不算完全沒交集,至少與我旗下的俱樂部性質有些相同,是該知道一些,再說,我有不少客戶是那裡的常客,時常去那賭錢,只不過幾乎是兩手空空的出來。」
「可不是,我還沒聽過有人進去賭能贏錢的。」一頓,男子收起笑顏,正色道:「不知衛董事長找這個人要做什麼?」
衛駿淳犀利的目光掃過他,捻熄手上的菸,從沙發椅上站起。「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總之,若再有更進一步的訊息,一樣儘快通知我。」
「沒問題,我一定第一個通知你。」
屋內另一旁,冷夙與保鑣們站在一塊,等待的同時不停想著聽見的每一句話。
好幾天過去了,總算有了小小的進展,不過就不知這群樂俱樂部是不是自己小時候曾聽過的地方。
師父告訴她的那個地方同樣是個賭場,外面用一般的店面做掩護,是為了逃避警方的查緝,只是,會是同一個嗎?如果是,裡面的服務生怎會認識師父?
因為師父說他從不曾去過那種地方。
他慢慢吃著手上剛買來的麵包,有些恍神地陷入自己的思緒裡,沒察覺早談完事的人正朝自己走來。
「你很餓嗎?」衛駿淳開口問道,抬手抹去他嘴邊的麵包屑。
冷夙頓時回神,張嘴吃下剩下一口的麵包,道:「都傍晚了,肚子餓也很正常啊。」
「那先去吃飯吧。」語畢,拉著人離開這奢華木屋。
「吃飯?不先去那個什麼的俱樂部嗎?」他想知道那個服務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