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緩慢推進。
「啊──」低喊一聲,冷夙幾乎是毫無反抗的機會,就讓身後的傢伙對他又一次的得逞。
這次的感覺與先前兩次完全不同,在他的東西進入自己體內的那一刻,完全不再疼痛,反而有從未體會過的舒服感。
下意識地,他抓住環抱住他身體的雙手,剋制不住地低吟出聲。
他真的變得好怪,嘴巴上說討厭這件事,不想讓這傢伙碰自己,可內心卻又不排斥他的撫碰,甚至……有點期待……
不,他一點也不期待這件事,不反抗只是因為他反抗不了,瞧他的腳還受著傷,走路都是個問題了,又怎能抵抗的了一個四肢健全的人?
他的逐漸放鬆,讓衛駿淳加快腰部的律動,閉眼感受兩人交合時帶來的愉悅快感。
「痛……慢點……」冷夙痛得抓住他的腿,雖然有他在支撐自己全身的力量,但在用力且快速的衝刺下,仍容易扯到受傷的膝蓋,讓他越來越難受。
聞聲,衛駿淳停下動作,看了眼他因痛苦而皺成一團的臉,雙手一伸,抱住他微彎的雙腿,讓他整個人騰空坐在自己身上。
「你的腿傷得這麼重,看來暫時沒法走路了。」繼續律動的同時,衛駿淳低啞著嗓音緩緩道。
還以為失血最多的槍傷是最難醫治的部分,沒想到他喊腳痛的次數要比手痛來得多,如果不是醫生的保證,他真的會以為他的腿讓丁忠泰給打斷。
冷夙迷迷糊糊的聽著他的話,只注意到他說的傷重,剩餘的話全下身的快感給淹沒,無法多做思考,只繼續抓住他的腿,不斷髮出細碎的低吟聲。
「啊……」在一陣猛烈的律動下,冷夙再一聲低喊,又一次發洩出體內的慾望。
後穴連帶的收縮,讓衛駿淳不住地悶哼一聲,再幾下用力的衝撞,而後將炙熱的白濁全數噴灑進他的體內。
兩人不停地喘著氣,冷夙在虛弱無力下,往後倒地躺在他胸膛上,把全身的力量全放在他身上,放空腦袋,努力平撫情緒。
「你的腳是變得更嚴重了嗎?要不明天再去醫院做個檢查吧?」衛駿淳低聲問道,手輕撫了下他微溼的頭髮,小心翼翼地將他放回到床上。
冷夙斜視地睨了他一眼,被抱著再躺回到他的懷裡,但這次卻是累得不想再說話。
自從他受傷後,不只是手痛和腳痛的問題,他的身體也變得格外虛弱,在這種情形下還讓他做這麼累人的事,真的是要他的命。
不過那句近乎關心的詢問,讓他多少有點擔心,下意識地動了動雙腿,發現只要別動作太大,都不太容易有痛的感覺。
那剛才怎麼會這麼痛?他該不會是無法再恢復到以前的靈活度吧?
再動了自己的雙腳,他低聲道:「你不是讓弓醫生天天來這嗎?明天再請他看看就好。」他其實不太想再回去都是藥味的醫院。
雖然也不是很願意來到這,但至少比醫院來得好,而且還能在這多探聽點訊息,政憲說有黑道的人在找師父,而衛駿淳正巧有做協尋的工作,那群人可能會找上他也說不定。
「你確定?你的腳被打到骨頭都裂了,你又不肯打石膏,裂痕肯定很難復原。」
「石膏不是打在你身上,你當然說得輕鬆。」撇撇嘴,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咕噥道:「被石膏包住的地方又重又難受,我還是喜歡現在這樣就好。」反正他從小到大不知受過多少商,還不是這樣熬過來了,現在這算是小意思了。
「還是多注意的好,你受的也不算是輕傷。」衛駿淳低聲說道,拉過被子,緊密地蓋在他身上。
「你少惹我,我的傷就會好得快。」明知他傷重還強迫地要了他,擺明是不想讓他好過。
「少惹?帶你來這,就是不打算放過你,又怎可能不碰你。」
「……」所以說,他先前說的不碰是在欺騙自己了?
早該想到他是個說話不算數的人!
冷夙睜開雙眼,不悅地瞪視他。「等我腳傷一好,我就會立刻離開這!」
「等你好了再說吧。」
「……」這傢伙……到底打算怎樣?把他永遠地綁在這裡嗎?
作家的話:
嘿嘿。。。催票催票!
別忘了投下手上的票票啊~!! ^^
話說。。。最近可能是秋冬天氣在轉換中
藥吃的也特別兇~”~。。。
幾乎天天都在吃過敏藥了
真傷腦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