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只是還在能忍受的範圍內,至少算是真正的體會到痛過頭後的感覺。
他撇撇嘴,再深吸口氣,別過眼看向車外的苗惟樂。「我苗老闆添了不少麻煩。」
「你這句話應該對我說才是。」一頓,手輕撫上他蒼白的雙唇。「你現在還好吧?」
冷夙睨了他一眼,再望向窗外,微地攏起雙眉。「除了痛,還很想睡覺。」
「你要真覺得痛就別忍,痛昏也沒關係,我會直接帶你去醫院。」
痛昏……他現在意識清醒的很,是要怎麼昏?
靜默半刻,他眉頭再皺了皺,沙啞著嗓音道:「這種痛比不上先前的槍傷,我聽說,黃老……黃聖文已經死了,這是真的嗎?」
衛駿淳看著他,尚未開口,就先注意到他額上冒出的薄汗。
手臂被射了一槍,流了不少的血,雙腳還讓人給打斷,他到底忍了多久的痛?
「你先休息一下吧。」話一頓,手覆上他的眼,讓他倚靠在自己身上。「等等就到醫院了,到時再讓醫生替你打針止痛劑。」
止痛?他想問黃聖文的事,什麼時候變成止痛劑了?
冷夙再皺了皺眉,想拉下他覆在自己眼皮上的手,可一碰上他的大掌,意外地止住接下的動作。
睡一覺嗎?也好,反正他除了身體的痛,還倍感心疲力盡,如果可以,他真想一睡不醒。只是……這麼一來,他也就無法再繼續找師父了。
想著,思緒漸漸昏沉,在放掉所有的忍耐後,他閉上眼陷入沉睡中。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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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者之誘惑【三十】
病房內,衛駿淳站在病床前,面無表情地看著床榻上的冷夙,一邊聽著主治醫師弓登旭的解說,心思顯得有些複雜。
這是他第二次為了別人的性命而急忙趕到醫院,就算成功救回人命,他仍無法完全的放心。
「他算是我見過最命大的人了,先前危急的傷不說,這次中槍的地方雖流了不少血,至少在危急時止住,而捱打的膝蓋也僅有小小的裂痕和些許骨折,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是嗎?」衛駿淳看了眼床上內被打了石膏的雙腿,在看向掉在一旁的藥劑和點滴。「他的傷得花多久的時間才能復原?」
「順利的話,半個月就能完全康復了,只是這段時間別讓他到處亂走,免得日後產生後遺症。」
再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衛駿淳淡淡地應了聲,走至一旁的窗戶,往外看著窗外的街景。
不幸中的大幸嗎……如果他的性子再這麼剛硬,難保日後不會再有類似的事發生。
但,有這強硬的性子才像他,如果他變成個事事屈服妥協的人,根本不配得到自己的注意。
思索著,他嘴角不住地微微揚起。
也罷,這樣追起來才有樂趣,他可是很期待以後的日子。
弓登旭再替冷夙做些看診的動作後,隨即交代了句,便離開病房,在同個時間,前去調查事情的葉暐與趕來此處的苗惟樂同時進了病房。
「董事長,事情查清楚了,冷先生的私人物品也拿來了,只是,這次碰上冷先生的朋友,說是有急事找他。」
朋友?
衛駿淳轉過身,犀利的目光看著他。「有說是什麼事嗎?」
「沒,只說受了冷先生的請託,特地幫他調查一些事,現在查到一些訊息,特地前去他家告訴他,只是連續去了幾天都沒能看見人。」
「哦?人你帶來了嗎?」
「帶來了,我讓他在醫院大廳內等著,若您要見人,我能立刻帶他來此。」
聞言,衛駿淳低頭沉思半刻,再道:「那件事等會在說,黃聖文的事你調查清楚了嗎?他真的死了嗎?」
「早死了,在我們把人交出去的隔天,就讓丁忠泰的手下給殺死。」
丁忠泰的手下……換言之,就是他下令殺人了。
看來他真打算要冷夙的命,好把罪栽在他身上,幸好自己的那通電話打得不算太晚。
暗忖著。他不甚在意地揮了下手。「死了也好,這件事也算徹底的解決了,日後他們也無法再用任何藉口來要冷夙的命。」
「意思是,他們也無法在無故把人給抓去了?」苗惟樂驀地問到,一雙擔憂的眼不停看著床上的冷夙。
衛駿淳目光淡然地掃過他的臉,別過眼望向一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