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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師父的身子仍硬朗,但畢竟已是七十七歲的老人,很難保證不會遇上什麼意外,他這孫子兼徒弟當然有責任把人找回,好照顧他下半輩子。
只是這一找就找了三年,也在這之中,他隱約察覺出師父刻意在躲他,凡所有能能找到人的訊息,都被斷得一乾二淨,可能去的地方找不到人,更沒任何朋友知道人去了哪。
開始從事保鑣的工作,是想自己懂武,能靠這吃飯,還能順便賺錢找人,算輕鬆的工作了。
只是他真正在意的,還是不見人影的師父。
想想,師父現在也已有八十歲了,怎麼跑也不可能跑去太遠的地方,為什麼他就是得不到半點訊息?
昏睡之中,他夢見了以前的生活,和師父無憂無慮的過日子,他真的很嚮往那時候的日子。
夢中清晰的影像,讓冷夙感到胸口一陣發酸,淚水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滑下。
在情緒激動下,他平躺在病床上的身子微微地動了下,而後猶如被驚醒般倏地睜開雙眼。
「爺爺!」低喊一聲,夢裡清晰的影像瞬間消失,映入他眼裡的,只剩下純白的天花板。
在這時所有的痛感侵襲他全身,他咬緊牙根,直覺地想碰發疼的手臂,可手才抬起,耳旁同時傳來不小的呼喚聲。
「阿夙,你可終於醒了,我好擔心你啊!」好友池政憲驚喜嚷道,很想撲上前緊緊抱住他,可又看見他手上插著點滴管子,只好作罷,僅用喜悅的眼直看著他。
冷夙微微轉過頭,瞧見坐在一旁的人,神情有些驚訝。
「你、你你怎麼來了?」
「你請我幫忙的事,我查出一些來了,本來是打算在你家等你,好告訴你這件事,沒想到你受傷在醫院。」話一頓,他有些顧忌地睨了坐在沙發的衛駿淳一眼,而後壓低身子,低語道:「你真的在幫他們做事嗎?你知道他們的身分吧?這樣不是挺危險的嗎?」
「也只有發生槍戰時才危險。你說,你查到了什麼?知道我師父的去向了嗎?」
池政憲搖搖頭,道:「還不知道,不過據說有別的幫派在追查他,好像是要他交出什麼東西,否則不會放過他。」
「交?」冷夙略為激動地動了下身子,伸手揪住他衣袖,慌忙道:「我師父又沒去偷別人的東西,他們是要追討什麼?」
「這……被黑道追殺,能偷的除了毒品槍枝,也幾乎沒別的東西了。」他咕噥道,雖顧忌著冷夙的看法,卻還是不住地叮嚀道:「阿夙,我知道你認定你師父不會做出違法的事,不過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他要突然離開?還不讓你去找,這之中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