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傳來一股子濃郁的香水味道,聲音也有些甜膩,“要不你陪我?”
不著痕跡地略微推了下對方,“昨晚。。。。。。你的朋友呢?”
“哦,你說Alex啊,他被你和你的朋友氣瘋了,今天去別的地方找樂子了。”
“Alex?”
“就是那個大個子啦!”
“啊,那Alex是你。。。。。。和Wallace的朋友?”一想起昨天那隻毛毛躁躁的手,徐風不禁覺得以後有機會再見到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頓。
“Wallace?”男孩的臉上有些莫名的表情,隨即想到什麼似地道,“你說昨天被你帶走那個啊,我不認識,我和他不熟。”
“。。。。。。不熟?” 凌厲的目光掃向眼前的人,對方雖然臉上表情非常自然,但徐風還是一眼便看到了對方眸中的閃爍。
“是啊。。。。。。昨晚碰到才一起玩的。。。。。。”說到這裡,Justin柔軟的手指已經似有若無地攀上了徐風的肩背,略顯曖昧地道,“我說呢,你今天怎麼那麼主動,原來是在打聽他啊。”
徐風聞言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一把摟過對方的腰,將兩人距離瞬時拉近,低頭在他頸側沉聲道,“好吧,我承認我是喜歡男人,那麼,你現在能告訴我,他在哪裡了麼?”耳邊的聲音富有磁性,渾厚而有力,而五官分明的臉部輪廓在這迷醉的燈光冶豔下使其周身更加散發著一股醇厚而又濃郁的魅力,Justin突然感到全身一股顫慄,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對於他來說實在太有誘惑力了,當下便想要繳械投降了,但是不行,他答應過他,他不能說,狠狠掐了下自己的掌心,逼迫自己回過神來的Justin推開徐風,略微鎮定了下心聲後,抓起那杯Whisky喝了一口,罔顧左右而言他,“我怎麼知道,我跟他又不熟。”
徐風早猜到對方的反應,輕聲笑了起來,
“你說你和Wallace不熟是吧?”
“是啊。”
“你們昨晚才第一次見面是吧。”
“是啊。”
“所以你這幾天也一定沒見過他羅。”
“是啊,怎麼了。”
“啊。。。。。。那我倒想問問,我給他的東西為什麼現在在你這兒?”
“什麼?”
將他椅背後的的那條圍巾拿起,徐風看著他的眼睛,慢條斯理地道,“這是V家的冬季新款,全球限量,我敢說整個紐約不超過十條,諾,這上面還有我的名字縮寫,所以,現在。。。。。你可以給我做個解釋麼?”
十年前,有個人和陸飛說,也許以後你可以成為一個不錯的調酒師,他當時只是一笑了之,覺得那傢伙真是在胡說八道,而如今。。。。。。伸手將一杯泛著淡淡青草顏色的液體推給面前的人,“您的GrassHopper,不加冰。”
對方是個年近四十的亞裔中年男人,黑色的頭髮有些捲曲,有些好笑地貼在頭皮上,眼睛細長又小,鼻子扁平,但臉型又特別大,所以那五官看著就特別侷促,只見其略微挑了下眉,接過酒杯,隨後摸出一張面額不小的紙幣塞在陸飛的手心,而那不是很安分的指尖順勢便有意無意地劃上那光滑細膩的手背。陸飛的身體微微僵了僵,將自己的手抽回後把錢收起,抬起頭淡淡笑道,“謝謝。”
但是對方並沒有立即離開,反而仍然在這吧檯流連,那盯在背後的目光讓陸飛覺得很不舒服,
“Wallace,你不覺得這杯酒很襯你麼?你看這顏色多麼漂亮。”
這拙劣的調情伎倆。。。。。。陸飛當下就想翻個白眼給他,不過最終看在那些小費的份上他還是忍住了吐槽韓國的整容事業怎麼就沒有拯救他那令人非常捉急的臉,“樸先生,我可不覺得自己和甜這個詞能扯上什麼關係。”
扯過旁邊的白色布巾,陸飛背過身開始擦拭洗好的酒杯,沒有再理那個嘗試想要再次和他搭訕的男人。
四年前,出獄後的陸飛本想繼續學業,然而幾個月後他母親就被確診為尿毒症晚期,生活根本無法自理,陸飛不得不輟學打工,而作為一個沒有高學歷背景的亞裔華人留給他的選擇餘地並不大,他一開始只能做一些零工和侍應生的工作,為了多賺些錢,他開始學習調酒,而鑑於他對酒的天賦,沒過幾年便也在這圈子裡面小有名氣,再加上他特有的亞洲人柔和細膩的長相,許多客人便衝著他而來,老闆對他更是青睞可嘉,薪酬給的比一般人都多,加上小費收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