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正前方淡淡的吐出兩字。“保密。”
“你還有什麼是不保密的!”拍大腿暴走。樑上君唰站他面前,梗脖子衝他大吼。
漠然挑起眼簾望著跳腳的狼崽子,秦君終於多說了幾個字。“凡是有關軍隊的事,都屬於保密事件。四個”
什麼四個?樑上君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看了他一會兒才想起自己已經問了四個問題了,而他還是什麼都沒得到。你行!你有種!暴躁的拔拔頭髮,樑上君摸著後腦勺在機艙裡走來走去。
有關軍隊的不能講是吧?行,大不了他不問軍隊的!突然想到什麼的樑上君,笑得邪惡加淫/蕩,湊近秦君神情認真的問:“將軍大人,你在男人堆呆這麼久,是不是成變態了?不然你老爺子怎會親自給你寫色色的信呢?”
哈!哈!哈!自己真是天才!樑上君問完在心裡大笑三聲,想著前面被坑了沒事,後面的他坑回來就成。
這次秦君臉色一慎,眼裡閃過一絲迷惘。變態嘛?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想過。難道他到現在還沒喜歡上什麼人,就因為他是變態?不,不喜歡女人不代表他就會喜歡男人。“你說呢?”
哈?這個問題他怎麼知道?樑上君驚愕,想到他剛才眼裡的困惑,便了有興趣的靠近他。“將軍大人你是不知道麼?真可憐,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隨後又惡劣的講。“你應該有三十好幾了吧?怪不得那麼變態的訓練我們,原來你整個就是一慾求不滿外加心裡變態!”
爽!好久沒這麼爽過了!哼哼,終於出了這口惡氣。想到犧牲的木瓜與被操得不成人形的戰友們,樑上君子碰擊完在心裡暢意的大喊,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偉大,是如此的正義,對惡勢力是如此不畏懼。
秦君臉色變了變,就在樑上君以為他會把自己扔下飛機時,卻淡然處之的講:“裘歡,我是不是變態,你來驗證一下不就知道了?”
“碰。”飛的平穩的武直猛然一顛,樑上君被甩得撞到艙頂,隨即又撞到艙門滾到秦君腳邊。
“我操!你怎麼飛的!”樑上君抱著頭,衝駕駛室的飛行員怒吼。
“對不起將軍,剛剛……剛剛遇到氣流了。”飛行員沒回答暴跳如雷的少尉,而是結結巴巴的向將軍解釋。唉,他飛十幾年了,居然還會用到氣流這麼不可信的藉口?前面的飛行員在心裡苦慼慼的想。
“再遇到,你就該回隊裡重新編排了。”秦君平靜的講,可駕駛室的飛行員卻再也不敢分一絲心。
回隊重新編排可不是什麼好事,他有可能被編排到某個雜旮旯角落養豬。
靠,原來這裡說話駕駛室是能聽到的!聽到駕駛員的話,樑上君在心裡叫罵了句。怪不得他會遇到氣流,聽到他那話沒遇到十二級颱風算好事了。“拉我把。”媽的,磕到腳踝了。
看著伸向自己的手,秦君大人不計小人過的拉起他,讓他坐自己大腳上,扶著他的手指曖昧的伸進他衣裳裡。“裘歡,你就這麼迫不急待想投懷送抱嗎?”
投你媽的投。樑上君揉揉頭又揉揉腳,在心裡把他狠狠的詛咒了回。“喂喂,把你的爪子拿出來。”衣服裡的手得寸進尺,漂亮的眉毛一皺,不快的讓他適可而止。
身為將軍,怎麼可能聽一個兵的話,想想都是不可能的。秦君冰涼的手沿著他後脊樑一路摩擦向上遊離,凍得樑上君一個寒顫。
“再不抽出來我就把你爪子剁了。”忍著嘴邊的抽搐,樑上君一條眉尾止不住上揚。給他點顏色他還開染房了,不要以為他是將軍他就不敢揍。
“裘歡,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指尖無目的的蹭著細膩的肌膚,秦君看著快要爆炸的人平靜的講。
嗯?交易?自己有什麼籌碼可以和他交易的?想想自己現在處境,樑上君懷疑的望著他。
“想不想回部隊?”
“嗯!”樑上君重重的點頭。才離開一下,他似乎就想念青瓜他們了呢,還有跟自己掐過架的賊人。
“那好,只要你告訴我我是不是變態,就讓你歸隊。”精銳的眼睛看向他薔薇色的唇,秦君想起水中碰觸到它們的柔軟觸感,甚是懷念。
啊?他真不知道?樑上君覺得腦袋被重重打一拳,感覺那啥,他也太蠢畢了一點,這是不是那什麼天才與蠢才只是一線之隔呢?“將軍大人,你難道到現在還是處男?”好吧,這問題有點隱私,不過這問題本身就很隱私呀,那他就再私一點好了。
秦君轉移視線望進他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沒有回答。
我的媽呀,還